多塔眼睁睁看着原本白白胖胖的团子，一瘦下去，最后瘦得只剩下一把皮包骨，眼睛里原本的灵动也渐渐暗淡下来。

他想起在北羌时，知知从不挑食。

无论给她什么，她总是吃得香甜，就算偶尔碰上不喜欢的东西，也只是皱着眉，努力将饭菜吃得一干二净。

那时的多塔以为，这是姑娘从教养得好。

可现在，他才明白，这并非是教养，而是因为这个孩子从就没吃饱过饭。

这个认知像是一把锋利的刀，深深刺入他的心脏，让他痛到无法呼吸。

他几次想要冲过去阻止，甚至哪怕只是吼上一声，让那妇人放下手中的恶校

可是，他做不到。他只能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，什么都改变不了。

多塔知道，这段记忆正在慢慢推进，他强忍着愤怒和心疼，等待着。

他想知道，到底是什么，才让阿朝在这种绝望的境地里，重新振作起来？

他想知道，是哪一件事，点燃了阿朝心中久违的那团火，让她决心改变这一牵

可是他没有等到那个时刻的到来。

他等到的，是被活活冻死的元知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