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帘一拉,克制又激烈的切磋。
怕吵醒年糕,云衿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实在忍不住,她就咬贺廷川一口,把他咬得更卖力。
云衿:“......”
这是什么变态萌点?
第二日,其他照旧,云衿骑车带着年糕和豆包出门,豆包跟着自行车跑了几分钟,在家属大院来的那个村子停下。
进来的位置,有一块空地,云衿找到村长,塞了两包烟,打听了一下那块空地,知道是村里的集体用地,云衿打算租下来,用来做夜宵。
村长原本不愿意出租的,云衿劝:“空着也是空着,我若是用了你们的地,以后需要的蔬菜,优先从你们村里买。”
“夏种的菜吃不完,可以卖给我,你们挣了钱,我也买菜方便。”
“再了。有了这几块钱一个月的租金,你们村里办什么事,不用自己出钱多好。”云衿深谙潜规则,她背着人:“只要村长同意,我每个月再给五块钱垃圾费处理费给村长,你看如何?”
什么垃圾处理费啊,不就是“行贿”。
村长也不傻,一听自己还能捞五块钱,虽然不多,也不少了。
有一点是一点。
毕竟那块空地,空着也是空着,要是租出去,能有个六块钱的租金,一年下来也有72块钱,村里有什么需要可以用,没什么需要进了他的口袋也不一定。
怎么算村长都是赚的,装模作样的思考三秒,点头。
就这样,云衿花了十一块钱租金,在路口的位置,租了一个空地摆摊卖烧烤,后来的好几年,这个位置都是生意最好的烧烤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