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意思看,手却很好意思的摸摸腹肌,捏捏手臂。
惹得贺廷川汗水直流。
他发现,有点。
贺廷川皱眉,这时候也没什么好嫌弃的,瞧着娇羞一笑的云衿,眸光一沉,扯了一下蚊帐子,遮挡两饶身影,云衿的惊呼,喘息被他吞没。
年糕到了十一点的时候,嗷呜的哭起来,每晚上都这样,特别准时。
年糕饿了。
似乎察觉今晚和以往不一样,年糕哭得更大声,被贺廷川抱怀里,家伙似乎辨认了一下气息,不只有他本饶气息,更多的是云衿身上的奶香味儿。
年糕以为到了她妈妈怀里,嘴一努一努,脑袋咕用咕用,就要找吃的。
抹了一下尿布,还是干的,贺廷川给年糕把尿后,确定家伙尿了之后,再塞云衿怀里,她侧身抱着年糕,累得眼睛都睁不开。
贺廷川只能帮忙托着年糕,让她吃饱喝足后,亲了一口早就睡着的云衿,嘴角那抹餍足,丝毫没有半夜给孩子喂奶的疲惫。
第一次吃了半饱的贺廷川,那叫一个精力旺盛,意犹未尽。
他一时睡不着, 索性把用过的那啥给洗干净。
现在物资匮乏,都不是一次性的,基本上都会重复使用。
从云衿口中知道是借的高嫂子家的,贺廷川才知道,他们光想着吃肉,忘记准备东西了。
一想到每次都要戴,为了不意外怀上孩子,贺廷川就算不喜欢也得戴着。
结扎后就不会怀孕,也省了那个东西,免得每次用完都要洗干净泡着,免得以后用的时候没樱
云衿了,没有就不那啥。
她不想才生了又怀上。
怀孕的痛苦,谁怀谁知道。
贺廷川打算年后医生上班了再去问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