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、喜饼,就不知道发了多少筐。
拒霜将公羊海楼送回银杏苑,让侍从去给海楼取些垫肚子的吃食来,
又告知他可以将喜服换下,只保留盖头即可,等她回来再继续未完成的礼。
出门后,又细细的叮嘱了一番铃兰,好好守着院子,万不能让那些叛军余党山霜王夫。
公羊海楼原本还以为拒霜的心应该是在辛夷的身上,却不想事实并不是如此。
她的细心关照,比他父亲对他母亲还要好,他有些心动了,却按捺住自己躁动的心。
拒霜酒过三巡,却还是没有等来诸葛明宛的袭击,她都有些不耐了。
她是真的不想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,尤其是她的正夫。
推开那烦饶应酬,她走进了自己的书房,里头竟然是已经病了许久的女皇陛下。
“霜儿,接下来,才是最重要的时刻,诸葛明宛不会罢手,你千万要心!”
拒霜点点头,服下一颗固原丹,酒精作用下有些晕乎的脑袋瞬间变得清醒。
她来到婚房,只见公羊海楼已经卸下了一身的礼冠,只穿着一身正红色的寝衣在床上等她。
她淡然的准备挑盖头,一阵劲风却将盖头吹落,露出海楼那大气疏朗的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