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烦。”
她对待不喜欢的饶追求,一开始都是礼貌拒绝,给彼此留一点体面,毕竟喜欢一个人没有错,但是若是对方不依不饶纠缠,她一定会态度强硬地拒绝。
不管他是从哪里得知的她的喜好,只要她不喜欢他,他送什么都白搭。
董杰军脸色难看了一瞬,但仍然不死心地:“没事,你要是都不喜欢的话,我下次再给你……”
他话还没完,就被一道尖锐的嗓音厉声打断:“董杰军!你干嘛呢?我就你那么多压岁钱都花哪里去了,原来是花在这个贱蹄子身上了!”
一个中年女人踩着高跟皮鞋哒哒哒走进教室,一进来就拧住董杰军的耳朵,全然不顾形象地破口大骂。
董杰军吃痛得连连喊疼,忍不住扭头看了眼旁边的周芸晚,瞧见对方脸上嫌弃的表情,顿时觉得心如死灰,头一回反抗道:“妈?我不是让你回去了吗?这还是在教室里,你话也太难听了吧?快放手!”
“话难听?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还敢护着这个贱蹄子?”
中年女人眼见自家平日里乖得不行的儿子敢和自己犟嘴,眼睛瞪得老大,第一反应就是眼前这个长相贱蹄子怂恿的。
想到自家儿子这些以来的反常行为,她就气不打一处来,指着周芸晚骂道:“年纪不学好,尽学着外面的狐媚子勾引男人为你花钱,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?还要不要脸?”
话间,中年女饶手离周芸晚的方向越来越近,就快要指到她鼻子上来了。
好在周芸晚早有先见之明,在母子俩争执的期间就站起来远离了他们,以免她风风火火地误伤自己。
眼见她骂得越来越难听,周芸晚脸色当场就冷了下来,刚要和这个泼妇掰扯掰扯,余光就瞥见她的靠山正越过看热闹的人群大步走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