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身后:“就,就你一个人回来了?”
老三连连磕头:“属下,属下勉强逃得性命,其他人都……”
还未完,魏九鱼冲上来扯住他衣领,脸都绿了:“严四呢?我问你严四呢!”
这大太监谁都不问,就问那个严四,而且脸色发青,翘起的兰花指都在颤抖。
李青璇看的愕然:“魏公公,赶紧问问他福宝怎么样了?”
魏九鱼颓然扔下老三,满脸苦涩:“我的姑奶奶哎,这您还看不明白?我那帮得力手下,全都给那兔崽子给害了啊。”
着,恨得连连拍大腿。
李青璇顿时放心了,看魏九鱼这么哭丧着脸,又觉得好奇:“你谁都不问,只问那个叫严四的,却又是为何?”
魏九鱼此时恨恨跺脚,都顾不得什么仪态了:“殿下您是不知道,那个严四,他,他本名叫严东楼!四只是他的化名。”
“严东楼?”李青璇皱眉:“那又如何?”
魏九鱼还在跺着脚:“严东楼他,他可是宗正府少卿严介松的儿子啊!”
李青璇也是脸上微变:“严介松?这人我知道,那可是父皇都看重的人才。”
魏九鱼嘴唇颤抖,苦笑:“谁不是呢,老奴出宫前就听,那严介松马上就要擢升礼部左侍郎,已是三品大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