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你亲自看。”
“呵,”和药安略自一笑,一起行路多年时间,他早已经习惯陈书这自谦的样子,嘴上常行事总有缺陷,但经过陈书看鼓病人,却无一例外总能好起来,看病从无偏差,这种手段,和药安自认比不上。
“咳咳。”一阵咳嗽,和药安脸上疲意更显。
“你病了。”陈书道。
和药安点头,试药那么多次,不病才显的奇怪。
“没事,病而已。”
“病也要重视,不然病变大病,大病就难治了,这可是你自己过的话。”
和药安笑了笑,对陈书道:“先生又在调侃我了,我是这样过,但我是医者,清楚自己的状况,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“若真是这样,你就不会病了。”
“先生幽默,再高明的医者,也有会病的时候啊......”
“......”
屋内一阵沉默,白衣轻袖映入眼帘,和药安苦笑。
“这么来,先生好像就从未病过。”
陈书点头,没有谎言。
“也不尽然,我们相遇那时,你不就我有病吗?”
和药安思虑:“假死之象,至今没有头绪,先生,这几年来无论如何,除去那时情况,你都没有病过,我都不得不怀疑,那时的情况,算得上是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