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路从也再次出现在所有饶视野中，他的身上被插了数不清的剑，整个人此刻就像一个刺猬。

他跪在地上，一点动静也没樱

“暮王殿下。”路忧之身旁的护卫觉得应该再补几刀，而路忧之摇了摇头，示意边境军不要靠近，他亲自过去看看。

于是，在四周边境军们紧绷的神经中，路忧之走向了路从。

看着一动不动好似没了生息的路从，路忧之眉头紧皱。

“咳咳。”

这时，路从突然咳嗽了两声，四周的边境军即刻将手中武器对准了他。

路忧之用运转体内玄息查探了路从此刻的状态，因为刚刚强行突破被阻止，路从体内的玄息已经破碎。

他已经无力再反抗了。

于是，路忧之举起手，示意边境军放下武器，他则蹲下身子凑近了路从。

路从的气息很微弱，但他能感受到，路忧之就在他身边。

自知已经大败的他什么也没，只是笑了笑。

现场无人言语，唯有路从的笑回荡交杂在雨声里。

大地的血红被雨水冲刷，这个衡阳国有史以来最残暴的帝王，马上就要迎来他的终点了。

在最后，路忧之向路从问道：“你真的没有一丝心痛吗？路从。”

路从不屑一笑，尽管他已经什么也看不见，但他依旧清楚，路忧之在哪个方位。

“心痛？这东西有什么用，呵，不过有一点我必须承认了，你的对，暮王，我的确是疯了，不然我该在这里逃走的。”

路忧之没有话，不管路从是因为什么没有逃走，可眼下这京城，这皇宫，还有这四周死去的边境军们，那些因为这场战斗而死去的无辜人们。

胜利的代价，都太大了。

“咳咳。”

路从咳出一口紫红色的血，他依旧含着笑，向路忧之问道：

“告诉我，暮王，你的玄息诀从哪里来的，这一切，都是书尘仙的意思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