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羽的名册,以及所犯罪行详尽阐述,写成奏折,上报朝廷。
这一路上,为怕临帝为了一己颜面有所姑息,也是为了完成元亓的心愿,甚至还想出了一个“逼宫”的主意。
周敞命令将荣王所衬马车全部用素缟包围,上面写满了在与蜃国战争中牺牲的将士的姓名。
有许多已经统计不出,记不清名字的人,则让其战友代为按上血手印。
后来人名写不下,便在马车车顶绑上长长的白布条,继续往上写,一路加一路写,整个马车就是一曲无声的控诉。
荣王被关在马车里,不必见人。
但其一众党羽则被换成了囚车,长长的跟随其后,形成一道特殊的风景。
这样的一列队伍,所到之处,即是特殊风景。
千夫所指,万人唾骂。
荣王一党所做之事,本就罄竹难书也就不胫而走,竞相流传。
朝廷若想要包庇,已经堵不住悠悠之口。
临帝若还想隐瞒,也已经来不及。
如今,大势已去,临帝望着唯一剩下的还算“成器”的儿子奕王风铭,眼神中透着复杂。
到了末了也还是没能出个明确处置荣王的章程。
周敞也不意外,就直接开口建议,将荣王等人交给了大理寺暂时关押,待大理寺查清事实,便在大朝会上公之于众。
临帝好像一息之间又苍老了许多,就也摆摆手算是默许。
周敞仰望御座之上巍巍皇权的代表,心里忽然也不是滋味。
出了御书房,风铄还站在殿门外的石阶上。
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周敞就问。
风铄兴奋不减,上去拉住周敞一同步下台阶:“等九哥啊,我们都多久不见了,九哥这一去,弟可是日日都在想着你。”
周敞瞧着风铄兴奋的笑脸,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:“你就那么高兴吗?”
“高兴,怎么不高兴,九哥回来了,还大败了蜃国,取得了彻底的胜利。弟我是真心为九哥开心。”风铄毫不掩饰,声音回荡在殿前广场上。
为奕王开心?
是啊,人人都为奕王开心。
周敞望着往来宫人,人人都是同一张恭敬微笑的脸。
可是为什么奕王自己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开心呢?
旁人不清楚,周敞也不明白,但她十分清楚,这段时间的郁郁不仅仅是因为失去钟与,更来自奕王风铭的意识。
因此,周敞就问:“铄儿为我开心?那你也听荣王兄之事,又怎么想?”
风铄一下子不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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