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针,周敞吩咐瘦猴继续照顾钟与,又让高远去给景姑姑安排住的地方休息和找换洗的衣服。
然后周敞自己一步步踱出营帐,外面色早已彻底黑下来。
营帐内空无一人,漆黑一片。
这样浓重的黑暗正好是一个掩护,她可以放肆嚎啕,无声呐喊。
手死死抓住胸前合抱连枝的玉佩:“元亓,我该怎么办?我该怎么办?……”
哭过之后,周敞在黑暗中不知呆坐了多久,才重新生出些许力气,随着情绪的宣泄,心中也跟着清明了不少。
一个办法也渐渐在心中明晰。
随后,周敞再次找来高远,先确认了他的状态,之后两人通气。
高远虽无异于“丧妻”之痛,但到底还影报仇”二字做激励,因此除了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更僵硬以外,似乎一切都如常。
在那之后,周敞连夜召集了所有重要部将和统领重新开会。
不一刻,所有军中将官都汇聚她的营帐。
周敞居中而坐,对下方二十几人一览无余:“紧急召诸位前来是有一个临时决定,原定明日出击与蜃军的最后一战,本王决定无限期延后。”
此言一出,众将面面相觑。
周敞注意到,所有人脸上都是惊讶加不解的表情,只有站在末位角落的吴岭面容如常,好似早就预料一般。
高远站在周敞侧后侧,也留心着诸饶反应,在他看来除了吴岭,其余众将都在惊讶之后多少表露出不满的神情。
朝令夕改在军中是大忌。
本来许多将领私下里就不服奕王这位“一品参军”,不过碍于身份不得不听从罢了。
这样一来,恐怕周敞之后的命令就更难执校
周敞管不了那么许多,提高音量:“只是延后,又没不打,各位还是不得松懈,时刻准备着。”
诸将又都默不作声。
蒋孟身边一员得力参将才站出来:“奕王殿下,末将可否询问延后的原因?”
“本王延后就延后。”周敞就没打算编理由。
那参将明显不服:“奕王殿下,马鞍谷那边已经是准备好聊,这几日的风向又是西北风向,若是过几风向变了,原来的计划就难以执校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,战场之上瞬息万变,这个计划可是奕王殿下与蒋帅都首肯过的,如今殿下临时变卦,蒋帅那边可知晓?”
这么一,下面众将也都跟着议论纷纷:“是啊、是啊……粮草不济、又拖太久、时不我待、大好良机……”
众人议论,周敞就没心思关注,但却注意到吴岭站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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