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远如被冰冻了千年一动不能动。
周敞过去想要扶高远也过去坐下,却怎么也无能为力。
高远僵立,周敞只能暂时将他撂在一边,转向景姑姑继续问:“景姑姑,那些绑匪是什么人?又为什么放了你回来?”
景姑姑还是摇头:“那些绑匪从头到尾都蒙着面,也很少在我们面前话,只知道都是粗犷的男人。他们放老奴回来,是怕王爷不信,让老奴回来带信儿,也是因为老奴不重要,他们还嫌弃……”
景姑姑到什么时候都是思路清晰。
周敞这才想起景姑姑也是刚刚死里逃生:“景姑姑,你没事儿吧?你没有受伤吧?她们在绑匪手里可有受伤?”
景姑姑实际看起来还好,只是整个人瘦了一大圈,再没有此前的雍容整洁,也没了平日的洁癖,连脸上蹭了许多泥土灰尘这会儿也没擦上一擦,反而使右半边脸的伤疤不显得那么明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