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类,那就是贪财的和假装不贪财的。
而归根结底,决定生死的,就是一个人肯为这个“贪”字付出多大代价了。
“你……你们临国尽是些妄自尊大、气焰嚣张之人,你还有你那个已经做鬼的兄长都是如此,真当我大蜃国是乞丐不如?”北山冶用刀尖指向周敞,“等本将也杀了你,送你们兄弟地下团聚。”
“哎,别误会啊……”周敞却是毫无惧色,甚至还能一脸欠揍地笑,“本王可没当你们是乞丐,乞丐何其无辜,怎能被肆意侮辱?本王只当你们是畜生不如、鼠患、蝗虫、蝼蚁,当然这也都是客气法,毕竟……”
“哇呀呀……”北山冶气急败坏,嘴炮不过直接开战。
一扯缰绳,倒也没忘了避开面前土坑,冲着周敞的戎车而来。
“呸,你也配,凭什么等你个龟孙。”周敞啐了一口,然后猛拍车前横栏,“快撤,剩下的都交给周将军。”
前面驾了双马的士兵早有准备,一拉缰绳,便将戎车调转了方向,往后方阵营撤退。
北山冶催马绕坑优势不再,口中哇哇大叫:“站住……你等着……”
周唐则是在周敞撤湍同时,反方向一马当先,从旁冲上去,拦截北山冶。
周敞站在戎车上还不忘回头拱火:“哎呀,周将军,你悠着点儿,这个可以抓活的、抓活的。”
话音刚落,就是兵器交接的碰撞声。
周唐和北山冶打在了一处。
周敞赶紧命令戎车停在数丈之外观战。
瞧了几眼也实在也看不懂,主要看不出谁强谁弱,似乎难分伯仲。
就又一抬手冲押送黄金的队伍高喊: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,赶快过去保护黄金,莫让这帮龟孙趁机将黄金都抢了去。”
两军斗将,本有规矩,双方士兵都在远观,这个时候也没谁会上来偷袭。
可这么一喊,就正好成了提醒。
北山冶身后一名参将立刻发动,怪叫一声,冲着黄金而去。
其身后蜃军也一拥而上遇将载满黄金的车队团团围住。
“你们这是不讲武德啊。”周敞叉腰气愤,也向己方身后招手,“快擂鼓,千万别让他们光化日就抢了金子呐。”
一声令下,或者身侧高远向后方比了个什么手势。
紧接着就是擂鼓山响,两股骑兵左右冲杀过来。
另一边,周唐持枪虚晃,并不与北山冶认真对战,马匹在阵地上绕来绕去。
周敞眼看北山冶始终紧追不舍,又让驾戎车的兵士靠近北山冶。
高远紧随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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