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。
周敞没有告知陶老真实身份,主要是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追杀奕王,一旦暴露,以现在的情况,身边只有两个病号却一个护卫也没有,恐怕就等于自送人头。
想到护卫,就又想起高远,也不知道现在高远跟柳娥怎么样了?
高远虽然有武功又力大无穷,但毕竟只有一条手臂,且不知他水性如何。
前晚最后一眼瞧见高远的时候,他不但受了伤还落了水,还要去救柳娥,真不知是否能够也如他们这般幸运。
然而,她现在除粒心也根本没有能力顾及,一碗粥吃下肚胃里又不舒服。
看来是真的病了,周敞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最好就是休息,但就又想到一事,问陶老:“那黑衣水纺尸体怎么处理了?”
陶老道:“刚才我去就是为着这个,村里商量着出个车,明日一早送去乡里,现在还是只能先放在村口祠堂前的空地上。”
“哦……乡里会否有人下来调查此事?”周敞现在再经不起折腾,有些事情就得问清楚。
陶老摇摇头,神情不大确定:“不好啊……还没出正月,衙门照理是不办公的,就算是办公也得等他们将尸体再送去镇上府衙,等府衙什么时候想起来或许才能问上一句。”
“那就是没什么希望了。”周敞反而稍加安心。
这个时候没人过来问,就是给他们喘息的机会。
不过同时也有一个问题,就是他们人生地不熟,这个时候就不知道能向谁求助才可靠。
着话,陶老就也发现周敞脸色不好:“周公子,你是不是也不舒服,既然吃了早饭,不若就回去休息,一会儿若是公子的随行醒来,我已经让老婆子准备了米汤,可以给他们喝下去,应该也是管用的。”
“好、好……”周敞昨夜一宿反复折腾,又噩梦不断,本也不逞强,就不再推辞。
但临回屋前又不忘拜托陶大娘,若是元亓先醒了就帮忙给她先吃些米汤稀粥。
之后周敞先回了瘦猴的屋子,又将蛤骨粉冲帘药,给瘦猴喂下去些,这才在另一头炕上躺下。
刚吃了饭,胃不舒服,疲乏至极一时却又睡不着,脑袋里杂念纷飞,一会儿担心高远和柳娥,一会儿又担心官船被烧,上面可是十万石的粮食加上药材,越北前线的将士又该怎么办?
还有那些刺杀奕王的人,绝不像是普通水匪,能够组织起这么大规模袭击的人也绝非等闲之辈,倒像是勾结官府后的所为。
本来该想办法求救,可这个时候万不能轻易求错了人,尤其是官府中人,一不心反而暴露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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