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找来的针和最细的鱼线却还是粗得吓人。
可是没得选,只能将就着将针和鱼线都用烈酒消了毒。
瘦猴半昏半醒自己名字没出来,又反过来问:“王爷还记得奴才的本名叫什么吗?一定不要写错……”
“不记得,你得再多几遍。”周敞手上不敢稍停,但又抖得厉害。
“我、我江…”瘦猴就十分老实又要重复。
周敞则将掉在一旁的布巾捡起来,要给瘦猴塞回口中:“要开始缝合伤口,你疼也得继续忍着……尽量不要动。”
瘦猴有力气笑了一下就拒绝:“不必了,这个疼根本比不上那个疼。”
“哪个疼?”周敞也不知道瘦猴的到底是“哪个疼”,但还要继续转移他的注意力,“那你继续,你为什么本名叫侯三,跟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