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了。”周敞死死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
瘦猴挣扎半晌，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意识不清，忽然放弃：“我、我有话要……”

周敞这个时候必要照顾瘦猴情绪，语声尽量放温柔：“你要什么话，等我拔完匕首再，因此你得挺住，否则想的话没完，岂不是太亏。”

着话，又要将布巾重新给瘦猴塞回去。

瘦猴惊恐不已，拒绝咬住布巾：“不、不……”

再拖下去，回乏术。

周敞也是下了狠心：“别怕，如果这次你死了，我也不活，立刻用这把匕首结果了，去陪你。”

为表绝不虚言，还将匕首在自己脖子间比划一个割喉的动作。

刚才在海边的时候，瘦猴被黑衣水匪刺中腹部的一瞬间，周敞就觉得自己的命也可以不要，而奕王的意识更是在以为瘦猴已经死去的一瞬间就跟着昏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