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敞一直都知道钟与对荣王没有好印象,而她现在对荣王究竟是个什么感觉也是糊里糊涂,但不欲钟与措辞为难,也就接过话题:“我知道,从目前的证据来看,最有可能下去的是端王。显王就算受到影响也毕竟动摇不了根本,毕竟证据不足,至于荣王兄……嘛,关于他的事情……原本也全是推测,就算将来荣王想要上位,那也是人之常情。倒是他一贯的名声摆在那里,看起来倒是比谁都更配得上那个位置……”
到后面,越来越不下去。
钟与如何听不出话中之意,但还是要问上一句:“既然王爷都想到了,还是要这么做吗?”
周敞终归是点头:“先生所言,我都晓得,不过,不动一动怎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?更何况,从多方证据来看,端王和显王中必有人参与了绑架元裕的案子,且还有可能涉及到勾结到敌帮外掳。您方才也了,我们现在没有实力,那么只要端王和显王有一方下台,也不论是哪一方,都有利于我们进一步将绑架案查下去。”
“王爷,元家的事,元老爷的离世的确是……”钟与想什么,但话到嘴边终是咽了回去。
事情也就这么定了下来,之后又详细推敲了其中的一些细节,觉得可以了,钟与才告退离去。
周敞今日本来起身就晚,待与钟与商量完之后,一不心就又到了夕阳落山的时候。
时间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快,像是又多长了两条腿。
正暗暗摇头,书房外孙嬷嬷又过来求见。
“什么事?”袁韵身边的人周敞一个不认得,但对孙嬷嬷这样“矮冬瓜”身材却是印象深刻。
孙嬷嬷仍旧矮胖身材,今日还穿了一身瓜绿,福上一礼,脸就笑开了花:“殿下此番辛苦,王妃原本昨晚就得知殿下归来,但想到时辰已晚不忍打扰,今日便在后殿备下了酒宴为殿下接风洗尘。”
哦,这是来请奕王过去吃饭。
周敞打心底不乐意。
孙嬷嬷一张笑脸笑得灿烂:“殿下这一走就是几个月,当初离开的时候又那么匆忙,王妃跟您可是连句话也没上。这几个月来,王妃是日日担心,担心殿下在外面吃不好、睡不好,又担心殿下辛苦,就这么整日茶不思、饭不想,人都瘦了好大一圈。”
周敞自不信这番话,但当初从锦都赶去北既的时候的确过于匆忙。
且孙嬷嬷不也还想不起来,那时跟钟与告别,又对景姑姑千叮万嘱,就是没想起过袁韵。
在北既这段时间,更是一封信也没给袁韵写过。
从旁观的角度看,奕王好歹也是人家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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