坊、副将?谁的副将?”周敞没想到竟然能有如此重大线索。
柳娥却也似乎不大确定,又琢磨了一下:“嗯……若奴婢没有看错,该是戍卫营一位守备将军麾下的副将,那人好像是姓孙。”
周敞接了茶过来,只好松开元亓的手。
但茶也是顾不上喝,就不禁联想,无论是谁的副将,都与军队有关。
不过,单凭这一点线索显然还不够,又继续往下问:“你是单凭轮廓,就断定那是一个姓孙的副将?”
柳娥显然已经与元亓推敲多次,毫不犹豫回答:“不仅是体态动作,还有他耳后有一颗黑痣,那是最明显的地方。奴婢也是凭着这一点才能认出饶。”
“柳娥看人,几乎是有过目不忘之功,八九不离十是不会认错。“元亓也是啜了口热茶,情绪平复许多。
“过目不忘?”周敞又是一个意外。
元亓不吝夸赞:“她这过目不忘的认人本领可不是谁都有的,在生意场上就更加好用,实在令人羡慕,现在我身边简直是离不开她了呢。”
“姐谬赞了。”柳娥被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。
周敞也是没有想到,柳娥当初跟随元亓回了北既竟然不是一时冲动或者逃避,竟然是还有赋可以发挥。
“嗯……,姓孙的副将,来自锦都戍卫营……”周敞暗暗记下这处细节,又问,“除了耳后有黑痣的孙姓副将,你可能认出,那戴白色面具或者红色面具那两个人?”
周敞始终对白色面具心有余悸。那人真是阴狠毒辣,明明知道奕王身份却还将她推下水,到底是何意图?
柳娥似乎努力想了想,却终究摇头:“那两人都很陌生,不过他们戴的面具却不是哪里都樱”
“面具?你认识那面具的出处?”周敞又是惊呼。
元亓也跟着问:“那面具有什么特殊,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起?”
柳娥却是平常道:“那面具是邀月坊才有的,奴婢以为少东家知晓的。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这个。”元亓更是一脸震惊,“你是邀月坊才有的,那么,那些面具肯定出自邀月坊了?”
周敞就不禁蹙眉:“我也去过邀月坊,怎么没见有人戴过那种面具?”
她的潜台词是,曾经身为邀月坊二掌柜尤万的身份,可从来也没印象邀月坊中曾流行过那种面具。
“那面具是欲奴们戴了与客人嬉闹的,殿下要是不点来玩儿,自然也就看不到。”柳娥解释道,想了想又向元亓补充,“啊,是了,少东家不知也是正常,算起时间来,那面具该是在邀月坊换东家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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