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起身下地,顺便问上一句:“猴子呢?景姑姑怎么这么早过来。”
没等景姑姑开口,瘦猴则从外面端来了洗漱的水盆毛巾等物。
周敞就简单洗漱了两下。
待梳洗完毕,再往窗外瞧上一眼,光未变。
又向瘦猴问上一句:“现在是什么时辰?”
“王爷,估计现在该是卯时已过了。”瘦猴最后给周敞头上发髻插了一根青玉簪。
那就是满打满算,才又睡了不到一个时辰。
周敞心里算着时间,脑袋还是迷迷糊糊打不起精神,一抬头却望见铜镜中景姑姑阴沉着脸还在盯着自己后脑勺,再装不下去:“景姑姑今儿是怎么了?”
“王爷是怎么了?为什么又是睡在书房?”景姑姑显然也已经忍到了极限。
“睡在书房就睡在书房,上次我也是……”周敞本想装个大大咧咧糊弄过去,但话到一半怎么也不下去。
景姑姑一脸严肃:“如今这位奕王妃可与上次的不同,王爷不能一般对待。”
周敞本来一夜没睡好,就是暴躁,一听此言,就老大不乐意:“怎么不一样,就她高贵?”
“高贵不高贵,老奴没资格评价,只是她是太府令之女,若是事情弄不好,可就要闹到宫里去的。”也不知是不是烧赡疤痕有加成,景姑姑的表情愈发吓人。
瘦猴眼瞧着气氛不好,悄无声息溜了出去。
周敞是逃不了,躲不掉,且对景姑姑只有哄,还不能发脾气:“景姑姑放心,她也不傻,我也会再跟她好好商量。”
“商量什么?王爷,您都娶了两次王妃了,还要拖到什么时候。”景姑姑余光目送瘦猴溜出去,话更无所顾忌,“王爷是不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,傅掌柜和孟大夫都是自己人,要不就请孟大夫过来瞧一瞧……”
“没有的事儿……”周敞本能否认,“景姑姑千万不要多想,想必昨日忙了整,这脸色瞧着都不好,还是回去休息,否则是让我不放心呐。”
景姑姑没好气地瞥一眼周敞,又无奈叹气:“唉,老奴怎么睡得着,人家都找到老奴那里去了,袁姐哭了一晚上,哭肿了眼睛,今日进宫难以见人,还要我给想个法子。”
“她们大半夜的去找您了?”周敞无名火起,“为什么去打扰您?”
“不找我,还能找谁?”景姑姑幽幽道,“老奴这边没准备早膳,一会儿王爷过去与新王妃一同用早膳,先把人哄住了再。”
周敞要不答应,但不想与景姑姑正面冲突,只好点头。
“至于圆房……”景姑姑还要往下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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