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走出了两条街，刚出兴顺街，就被一群乞丐围住。派去盯梢的人，开始以为那群乞丐是哄抢他身上东西，却不想乞丐离开之后，姜子就应声到底，身中数刀没了气息。”

“杀人灭口？”周敞不做第二种可能。

高远亦点点头：“这些都是派去跟踪的人回报的，现在姜子的尸体已经被府衙的人拉走了。都怪属下思虑不周也没察觉，没有想到我们王府附近竟然一直有人监视，否则他们不会行动得这样快。”

“是了，看来一直有人在府门附近监视，姜子暴露的事情是再明显不过，就是不暴露也可能该杀他灭口了，只差一个机会。”周敞一拍桌案，不禁自嘲，“呵呵……，这个机会还是我送给他们的。”

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
是她操之过急，又大意轻担

姜子一直留着也许还能撬开嘴巴，或者还能设个陷阱引对方前来，也许到时候还能查出个端倪，现在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
蠢呐，是她蠢。

许未与姜子又不冲突。

为什么着急处理姜子呢？

还是没当回事儿。

结果自己不当回事儿，而对方倒是足够重视。

不仅是她，高远亦是自责：“最近属下因为柳姑娘的事情，让王爷如此费心，属下也未能集中心力为王爷办事，实在有愧。”

周敞自然理解，反过来安慰：“这不怪你，是我心急了，本来不该这么着急，就那么直接将人放了出去。不过也是他的命吧，被灭了口，他那个家人也未必活得成。”

高远就又变个闷葫芦。

周敞又看一眼瘦猴：“许未接过来了？”

“是，奴才就把他安排在先前关姜子的院子里。”瘦猴刚去外面接了李掌事送来的饭后甜品，“他还一心急着要去给景姑姑请脉呐。”

“那位置可够偏？不行可要换个旁人都不留意的。”周敞多少担心，许未到底是朝廷命官，不比姜子和刘德夏这等太监好对付。

高远就想了想：“若是王爷还不放心，那就安排去西边厨房旁边，也算是最偏僻的院子了，那里平日除了堆放柴火，进出夜香可就没别的了。”

“那地方好，还是挪去那里，做什么也方便。”周敞手指把桌面敲个叮咚乱响，这次无论做什么都务必谨慎。

瘦猴则嘟嘴：“方便是方便，可是王爷，现在还缺人手啊，要想一十二个时辰都看实成了，那几个粗使的可不成。”

周敞就看向高远：“跟踪姜子的人该撤回来了吧，不如派上这个用场，如何？”

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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