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做什么,许是在宫里伺候娘娘们惯了,爱往女人堆里扎,养成的坏毛病。”
周敞一经提醒,也觉如此,对李掌事一笑:“你们也别介意,姜子他毕竟原来是个内监,多半是误会,今后告诫他不要往后殿来就是了。”
奕王发话,谁也不好再什么。
唯有李掌事马脸还是老长不肯放松。
周敞又向姜子叮嘱:“不管怎样,都是你自己行事作风不够谨慎的缘故,既然你已经出了宫,有些习气也要改改,今后多听猴子的话,知道吗?”
“是,是,奴才明白了。”姜子畏畏缩缩,总是不敢正眼瞧人。
如此奴才像,的确容易让人产生猥琐鬼祟之福
周敞一向秉承尽量平等待饶原则,不愿以貌取人,因此并不放在心上。
这些日子,有姜子在,秋叔的活儿基本也就他做了。
秋叔也就真正落了个清希
且周敞每次王府出入,姜子都格外殷勤,迎来送往,礼貌周全,单从殷勤劲儿上算,可是比秋叔强上百倍。
周敞最后还不忘嘱咐瘦猴一句:“回头你也多看顾一下姜子,让他注意些。”
“是……”瘦猴本就是替姜子解围,“王爷莫怪,姜子从前在宫里的时候,奴才跟秋叔也是都识得的,他这人就是好好笑,好打听个八卦,否则宫中无聊,他又跟旁人什么。”
“没事儿了,大家也都散了吧。”周敞着话驱散众人。
元亓也跟着点头。
李掌事和周岭互看一眼,也都不再多言,放了姜子,各自带人散去。
姜子被松开,又上来对周敞千恩万谢。
周敞只用目光让瘦猴将人打发下去。
随后元亓自然邀请周敞共进晚膳。
发生这么一段插曲,若过门而不入,又怕让人多想,周敞虽不觉着腹中饥饿,也还是跟着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