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敞则坐在了椅子上,心潮起伏。
一路回来,她还是她又已经不是她,奕王的意识已经拿回了主动权。
刘德夏睁开眼睛茫然环顾,半晌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,瞪大了眼睛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挣扎想要起身,才发现已经被绑成了粽子。
瘦猴一脚踹了上去,将其踹得跪趴回去。
“秋叔,您有什么要的,就是现在。”第一个先想到秋叔,周敞觉着这话既是她出来的,也是奕王出来的,竟然一点儿为何感也没樱
秋叔本来腿脚不便,本该待在府中,但每次奕王都特意带秋叔前来,这次也不例外。
就是为着有这么一,秋叔亦可亲眼见证。
今年更有了新收留的姜子可以顶替秋叔看门,真的都是完美安排。
秋叔嘴唇嚅动半,盯着刘德夏却一句话不出,还是拿起挂在腰间的酒壶猛灌了一口酒,才能发出声音:“老奴没什么好的,他是罪有应得。”
奕王风铭心中亦是翻江倒海,不愿多看刘德夏一眼,又向景姑姑:“景姑姑,你可要对这厮些什么?”
景姑姑站在身侧只有痛恨和厌恶,侧目而视,似乎对刘德夏多一句都是嫌多。
同秋叔一样,每次奕王随临帝来猎宫都要带上景姑姑。
自从奕王生母兰嫔去世之后,景姑姑余生就只剩下两个愿望,一个是给兰嫔娘娘报仇,让间接导致兰嫔娘娘早逝的让到报应;另一个则是兰嫔娘娘生前的心愿,能够看到自己的儿子平安长大成人、结婚生子。
两人都没什么话,最后轮到瘦猴。
瘦猴很是痛快,上去狠踹刘德夏一脚:“奴才骂他的话,这么多年在心里也都已经得差不多了,就他一个驴脸的畜生,剁碎了做成驴肉火烧也不配,能这么死也是便宜他了。”
刘德夏被堵了口,只能在地上“呜呜”挣扎。
高远站在最里面的角落,与奕王四人相比,这件事情上他是个局外人,奕王也就不问他。
最后就轮到奕王风铭本尊。
明亮的丹凤眼已经化成两团火焰,嘴角却还挂着微笑:“刘夏,你还有什么要的,现在就可以了。不过要是给你拿下塞嘴的布后你大喊大叫,那就别怪本王连最后的机会也不给你。”
话音一落,瘦猴抻出一把事前准备好的匕首,逼在刘德夏脖颈处。
刘德夏“呜呜呜”地点头。
奕王风铭示意瘦猴可以将他塞嘴的抹布取下,周敞始终跟着紧张不已。
刘德夏在宫中混了这么多年,能混到内廷第二把交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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