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子喜欢的,也不知他那些笑话都是从哪里来的,秋叔可有解闷的人了。”
“哦,是吗?”周敞拍拍景姑姑的手算做安慰,拉着她往回走,又对瘦猴吩咐,“但你也要嘱咐姜子一些,不要让秋叔喝得过多。”
“那是,不过恐怕无用。”瘦猴撇撇嘴答应,但也不抱希望。
周敞亦不多言,若是姜子真能陪伴秋叔,秋叔也算老怀安慰。
她亲自将景姑姑送回西边的院子,转头就把刚才脑袋里的想法吩咐给瘦猴。
柳娥的事情一日不解决,高远就一日不得安宁,这些日子既不在王府,也找不到人。
瘦猴听罢,并无二话,只是问:“王爷,这么好的机会,不狠敲他一笔岂不是不过去?”
“不是不想,但现在是多事之秋,高远那边的事情还没解决,并且这次的事情重在救李执,还是低调。”周敞也不误惋惜,又提醒,“倒是你,打听消息一定要一万个心,不可提前暴露。”
“王爷放心,那一带本来最出名的烧鹅铺子,奴才正好借机去饱个口福。”瘦猴哈喇子已经流了出来。
“好,你去吧,越快越好,事不宜迟,本王明日就进宫。”周敞下了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