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个官职吗?”元亓肯定没听过。
“啊,不,不是,是把我当成钟先生那样就校”周敞偷偷抹了一把汗。
元亓就笑:“王爷这样的幕僚我可养不起,不过意思是明白了。”
“呀……”周敞却又忽然想到一事,她不摸头还好,一摸脑袋才想起,“刚才,他们就这么看到我……我这幅样子?”
脸上的肿还没消尽,虽然已经不算是个“正经”猪头,但肯定还很难看。
倒是贺喜和段管事二人,从始至终,眼神中一点儿没流露出诧异或者意外等情绪,以至于周敞就忘记了“猪头”这回事儿。
元亓好笑,明显事先都已经嘱咐好了:“无碍的,王爷自己都忘记了,谁让还能当回事儿。”
周敞明白,元亓显然是事先就嘱咐好,也是那二人在商场多年,必定训练有素,断不会露出不该有的表情。
那么都怪她自己喽。
周敞很是懊恼。
元亓只好再哄:“王爷不必懊恼,今晚我让厨房又多准备了几样菜,就是为了庆祝王爷的病情大好,可愿赏光?”
事已至此,周敞还能什么,只会愉快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