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元府。至于为什么来……,刚才已经过了,我是怕殿下银子带得不够。”
“真的?”前半段周敞是信的,后面一句就让人难以相信了。
“自然……”元亓疏朗一笑。
她没有的是,昨晚上送了消息去娘家,恰好元裕也正赶了回来。
元裕得到了消息,发愁了一晚上没休息好。
刚刚新婚不过一个月的丈夫就去邀月坊那种敏感地方,元裕身为元亓的父亲怎能不担心。
但他一晚上没,直到第二早上元亓无意中听到元裕在派人打探情况,才得以知晓。
她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滋味,心就像是被马踏了一脚,但她有什么资格?
不过元亓不忍父亲担忧,强颜安慰,让父亲不要担心,奕王只不过是去见见世面,并如果父亲不信,她这就可以去把奕王找回来。
元裕没想到女儿反过来劝慰自己,也劝元亓不要放在心上。
两人互相劝了一番,元亓反而愈发坚持,就真的来了邀月坊。
周敞亦觉没地方好坐,但向桌子上找水喝,桌面上杯盘狼藉,被扔在一边茶壶里的水早凉透了。
“王爷昨晚喝多了酒,想必口渴,我让他们再上茶水来吧。”元亓看出周敞口渴,走去门边。
“不,不用,不必在储搁,我们这就回去吧。”周敞拿起茶壶,倒了一杯,准备将就,却在往嘴边送的时候撞到了鼻子,洒了一身。
现在成了猪头,连喝水都成了问题,实在是丢不起那个人。
但嗓子实在难受,也顾不上那么许多,抱起茶壶,对着壶嘴,一仰脖,直接对嘴喝了几大口,这才舒服。
元亓看着好笑,掏出手帕为她擦拭身上的茶水:“没想到你是这般不拘节之人。”
周敞近距离闻到元亓身上有淡淡的花香气,心神一荡:“你不嫌弃我?”
“嫌弃你什么?猪头吗?”元亓还是忍不住要笑,“你真的不要紧吗?此前只听有客人吃了浑身起疹子的,却没听过有去单肿成个猪头的。”
“疹子?我上次……”周敞想年夜宴她也是因为喝酒才,但当着元亓的面怎么也不该提,“不是病症,许是过敏,过两自然就好了。”
“过敏是什么?”元亓从来没听过这个词。
“过敏就是……”周敞也不出来,只能潦草,“就是吃的东西身体适应不了,只是不知为何这次只在脑袋上。”
周敞除了头大如斗,身上一点变化也没樱
元亓也不在乎什么是“过敏”,但笑容更放得开些:“王爷这猪头确实不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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