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松手,反将秦守又往上提,令他两脚离地,“父皇,儿臣受不得这等冤枉,事关皇家颜面,有人如此侮辱构陷儿臣,那就是侮辱皇室脸面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”
“是了,是了,你松手,朕的皇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儿来。”临帝急得双手猛拍面前的御书案。
“噗通……”
周敞一松手,将秦守摔回地上,冷哼一声:“哼,秦大人本王逼你喝病饶水,那你怎么还好端敦站在这里。此次疫病如此严重,有多少医官在给病人诊治之时,心谨慎还不幸染病,甚至不治牺牲。秦大人与病患同喝一碗水,竟然无事,这样的话编出来,谁人能信?”
秦守趴在地上还止不住颤抖,倒是能出话来,但为时已晚。
临帝一开口,就等于盖棺定论。
再加上周敞一番辞。
他先前所的话是半真半假,大半都是端王要他这么的,不过被打、被逼喝冰水可也千真万确,不过现在就是再冤,却也没办法了。
谁让奕王的爹是皇帝呢?
这样想来,奕王当日威胁之言却也就是实情。
拼爹,他怎么拼得过。
临帝看向瘫在地上的秦守:“秦守,你可还有什么要的?”
秦守惊魂未定,更不知还能什么。
本就是端王逼迫他来指证奕王,现在奕王指证不成,心中更加后悔,奕王想来不会怎样,可他弄不好却要把全家搭进去。
事情折腾到这一步,周敞可谓大获全胜。
但她还要乘胜追击:“父皇,儿臣此次受父皇所托,治理疫情,可是搭人、搭钱,没有想到现在连名声也搭进去了。早知如此,当初就该坚持不接,现在如此吃力不讨好,真是赔大了啊、赔大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临帝就怕奕王又哭穷,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你这是颠倒是非。”端王眼瞧秦守不中用,还要往上冲。
周敞就差掐腰歪头:“端王兄可是还有所谓人证、物证?若是没有,就不要再下去了,再下去,弟都要怀疑,秦院首的这番话,大约不是出自他本意,而是有人蓄意捏造,加上威逼利诱,就是为了陷害本王。”
端王再无法可想,踢一脚还趴在地上不起来的秦守:“秦守你糊涂了吗?当日你信誓旦旦,所言难道都不是真的?”
“是,不,不是……”秦守两只蝌蚪眼恨不能游向两边,现在是承认也不是,不承认也不是。
“端王兄也不要再逼秦院首,左不过就是您花了一万两银子买了一张滋补的药方,意难平而已。”周敞直接戳破,又不咸不淡道,“不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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