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入正题，“那么之前呢？邱印可还邀过其他什么人？”

“这……”卢掌柜明显为难。

瘦猴在旁边掏出一张十两面额的银票塞过去。

卢掌柜连忙摆手：“不、不，奕王殿下，这怎么能行，不能收……”

“这银子是少零儿，卢掌柜恐怕也不放在眼里。”周敞语气中肯，她能拿出手的实在不多，并没有讽刺之意。

瘦猴就又掏出一张二十两面额的银票递过去。

卢掌柜吓得直接跪倒在地：“折煞人了，奕王殿下，人绝没那个意思，您是东家的恩人，那就是饶恩人，这银子是绝不能收、绝不能收的。”

“你有为难？本王所问绝不会连累到你的。”周敞能感受到卢掌柜这话的诚意，向瘦猴做了个手势。

瘦猴便也不硬塞银子，而是将卢掌柜从地上扶起。

卢掌柜平复了一下心情，在心中一番斟酌就道：“奕王殿下，邱公子是茶楼的常客，向来客人们在此做什么，我们开门做生意的都不该窥探，因此……”

周敞本也没想为难他，换了个问法：“他见的可都是朝廷官员？比如与吏部左侍郎王仁差不多的？”

「牛马东升西落，拉胯至死不渝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