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床、一书桌一把椅子、一个方桌和两张凳子,所有东西加起来将屋子挤得满满当当。
高远仍然手足无措不知该干什么。
高运则赶忙将椅子从书桌一侧搬了过来,放在了屋子的正当中的方桌前:“王爷将就着坐。”
周敞就在椅子上坐了,抬头看向高运:“你这屋子里竟然有这么多书,为什么还不想读书?”
“这书是托了钟先生的福,啊,不,应该是托了王爷您的福才对。”高运面对周敞从来不像他哥哥高远那样拘谨,“钟先生是从王爷您那里搬去的书中挑了些人能看的,送给了人读的。”
周敞意外,奕王风铭的记忆已经浮现出来。
奕王建府之时,原本内务府那边,也是备了书架和博古架,还有书籍摆设一类的。
不过风铭本裙是不爱看书的,后来又为了换银子,陆续就将东西都卖掉。
卖是卖,但毕竟是书,钟与便都接管过来。
钟与是读书之人,交给他处理,那就等于是一本也不能扔,一本也不能卖,统统留下。
周敞无可无不可,反正她同奕王一样也是个不读书的,又抬头看高远:“我觉得不读书也没有什么不好,干嘛非得逼着你弟弟读书呢?”
高远向来面无表情也垮了脸:“王爷您不知道,像我们这些出身穷苦的,不读书又能有什么出路呢?”
“可是读了书也不见得有出路。”高运在一旁反驳。
高远瞪淋弟一眼。
高运就只好闭嘴。
两人总不能在周敞面前还继续吵架。
“你们从前家里是做什么的?”奕王风铭的记忆里对高远高运兄弟的背景情况很模糊,所以周敞问上一句也算正常。
“种地,农民,后来属下去当了兵。”高远话向来简约。
“那你弟弟呢?他打就读书来着?”据周敞了解,古代的农民一般是想不到让自己的孩子读。
高远抿着嘴使劲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:“属下的父亲是农户,本来种地,后来我大了去当兵,那时弟弟还,若是大一些,父母没有因病相继去世,那弟弟应该也是种地。不过后来属下退伍,因为少了一条胳膊,军队上给了一点银子,就想着让弟弟读书,也就供了他几年。”
一次性能听到高远这么多字,已经可以是惊喜。
周敞也就大概了解,高远当了兵,然后有了见识。
看到了读书饶好处,就想让弟弟也读书。
“那么你呢?”周敞又向高运问上一遍,“你为什么不想读书?”
高运话比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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