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只口中答应:“自然,那就明日。”
送走元亓,钟与大概是半个时辰后折返回来。
也不知从哪儿得的消息,一进书房就问:“王爷,昨日宫中,您是不是请求陛下要了特许令,可以去牢见元裕?”
“啊,是啊。”周敞才想起来,这件事情忘记告诉钟与了。
钟与摇头,就要“不妥不妥”。
周敞没等他开口,抬手拦住:“先生又是觉得不妥?”
“不妥不妥,”钟与点头又摇头,也算强迫症了,“王爷答应帮元家这个忙又跟陛下打赌,已是鲁莽,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再跟元家牵涉过深,要知道元裕牵涉的毕竟是通敌叛国的案子。若是有人多心,难免不会多想。”
“多想什么?”周敞是真没想那么多。
钟与头脑中一刹间已经有无数可能性:“王爷,仔细想来,前户部尚书闵行通敌叛国一案,仅凭他一人,可能吗?图什么?若是为了钱,连动机都十分蹊跷。谁知道幕后是否还有更大的主使之人。王爷牵涉其中,怕只怕被有心人利用,栽赃嫁祸可怎么得了?”
“不会吧……”周敞嘴硬,脸色却也变了变。
这种可能性不是一点儿也没樱
钟与大摇其头:“俗话‘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’,更何况又是在皇城脚下,殿下凡事谨言慎行,总是没错的。”
周敞汗颜,也是她懒得想那么多,但帮助元亓是她自选的道路,只能走下去:“先生得对,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”
钟与也就再不出什么话来。
「如果全世界都不要你了,记得来找我,我认识好几个人贩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