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两面,却也并未听她提起。
可见,这个世界上,再珍贵的物件也比不上亲情。
但这亲情恐怕也只在个别家中有,今日临帝情景,就可窥之,芮贵饶“工作”是白做了,至少临帝心中亲情淡漠是肯定的。
那老头现在一心只想打场胜仗,死后也好能在“功绩簿”上留下一笔。
嗯?
这是谁的看法?
周敞疑惑,是她的,还是奕王风铭的?
不管谁的?想要皇帝办事儿,就也该投其所好。
周敞忽然抓住思路,今日御书房内,皇帝的八百里加急战报,她知道那是什么。
临国与蜃国、越北三州、必争之地、议和、增援……
影影绰绰,许多混乱记忆交织在一起,不仅仅是奕王,还有从前那些身份的……
她好像在哪里听过、想过或者记忆中有过印象。
蜃国的国主不是已经病危了吗?
不是撑不了多久了吗?
这些该是那次,她还是国手琴师萧岚之时,在皇宫御花园一座带凉亭的假山下听来的。
当时没当回事儿,现在却忽然给了她灵福
若是蜃国国主一死,临国必胜。
那么临帝还愁什么?
周敞脑海中火花飞溅,浮现出一个剑走偏锋好主意。
「床不是床,是摆烂的堂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