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他身上也不稀奇,只不过这一回,一回去便要和发妻和离,非要娶这女子为妻,何远娘子的娘家这些年虽有些落魄,却也是有头脸的,当下自然不肯,听这女子贤惠,硬是动何远给岳家赔不是,此事也就算了。结果何远从此之后竟然发奋苦读,在太学也读出名堂了,问起来只家有贤妻,敦促所至。”
“这贤妻,是那曲江带回来的女子?”明容绕有兴味道。
“正是!”
赵叔慈一拍手。
“何远时常与同窗这女子的好处,却不出是哪里人士,亦没有亲眷,此番让他这等来子回头,也是个奇事,端午时便有好事者相约去他府里,瞧瞧这女子是不是妖怪。”
“哈,这倒好笑。”五月为凶月,端午又是重五之日,故而这些人要跑去何家看“妖怪”,“结果呢,是妖怪吗?”
赵叔慈立即双眼圆睁,一边比划一边点头道:“正是正是,听闻那女子容色姝丽,妖艳无比,结果在座之人,趁那女子倒酒时,见酒中倒影分明是个耄耋老媪!若只是一人看见,不定还是醉中眼花,可人人所见皆是,唯独何远毫无异样,像是一无所知。”
“竟有此事?”徐明容不由得正襟危坐,她有时也爱读一些志怪,自己没碰见过,但也暗暗觉得不定确有其事。
“那些人必然四处嘴,难道何侍郎对此一无所知?”明容疑道。
赵叔慈摇头道:“何远如今苦读了,何侍郎高兴还来不及,只当这些都是疯言疯语,外头还有传的,是这何家祖上积的阴德,不忍心他子孙后代寥落,故而派了个仙姑来相助的。”
在赵叔慈这儿听了满耳朵市井趣事,明容多少算心满意足走了,马车行驶到一半,明容忽然喊停,撩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。
“这条街一路往下应有常乐坊,若没记错的话,何侍郎的府邸正在常乐坊。”
“正是,娘子有何打算?”苏元禾隔着帘子问道。
明容笑了笑:“方才你虽在岸上,可宁王爽朗,他那音量你不可能听不见,这何远,你不想给他点苦头吃吃?”
苏元禾向来看不惯随意欺压花楼女子的人,自然心动,但还是犹疑道:“可是娘子,大白的,若是被何侍郎知晓,可是要……”
“你傻呀!谁大白上门找事儿,你寻个机会,黑了带人把他套了麻袋打一顿不就好了,反正何远之前想必结了不少仇家,挨打也是在所难免的,无非何侍郎动动怒罢了,金吾卫要查,也不会跟咱过不去。”
徐明容探头出去,看着满街来来往往的行人,挑眉一笑:“何远这种人,哪怕是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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