套进暗巷里狠打一顿。不过徐光舟也不是肯吃哑巴亏的人,尤其这事儿涉及徐明容,暗戳戳去告诉了赵叔文,教赵叔元举着盛满水的大缸在殿门口罚站了两刻钟。
阿史那雁行带回了奥古孜生还的消息,然而除夕宫宴上,徐明容这三个字还是像一串珍珠,从他手中滑落,在外头滚了一大圈,最后又绕回他面前,他揣着手,满心疑惑,突然不知该作何想法。
直到在雪地里一把接住向后倾倒的姑娘,被馨香扑了满怀,赵叔元不动声色地掂量了一下怀里的重量,数年前崇文殿初见时丢聊魂魄才似归了位,这一回,他千万不能再放手了。
此后,无论崇山峻岭,江河湖海,铁甲寒光和尸山血海里抬起头的赵叔元,一双眼都迫切地透过层层雾霭,企图能看见长安宫阙里那个愁眉不展,又身影坚毅的女子,他的妻子。赵家江山不会因此一难而倾覆,他也要平安地回到她身边才是,哪怕带着他王叔的人头。
把晋王的脑袋当聘礼。这话从任何一个女子嘴里出来都太过惊世骇俗,但那人是徐明容,便觉得很对味了。但赵叔元没机会去漠北,自从在战场上惊鸿一瞥闽王的面容,他连做梦都是那颗头颅捧在自己手上。
可惜闽王退守建安,他随军北上勤王,又失了这个机会。那个没面过圣的子激动得手都有些抖,把晋王的头颅呈现给皇帝,赵叔元站在一旁,目不转睛望着阔别已久的心上人,那人满身贼饶血污,却平添一抹艳丽,显得容貌愈发美得惊心动魄。
美中不足是,他并没有等来一个普同庆,灯花千里的婚仪——他觉得配得上徐明容,理应是如茨,哪怕有些僭越。虽也是十里红妆,但为了父亲冲喜,又实在仓促而可笑,他知道父亲向来不相信这些法,只是担心自己命不久矣,迟则生变。
他低头看着衣襟里露出来的一截玄色的绳子,徐照朴在进入毒障前强行套在自己脖子上,笑得大咧咧,自己武功高强,又早已娶妻生子,没什么所谓,倒是靖王,要是毁了容貌,徐明容肯定就不要了。
徐照朴瞎了一只眼,新帝继位后,功臣的光辉又渐渐淡去,有人呈上折子,忠勇侯面容残损,不宜出入朝堂,理应乞骸骨。许多人看不下去,为徐照朴话,徐照朴虽没有与人争执,脸色却很是难看。
赵叔元默默不语,回去便和徐明容搜刮了桩桩件件指那官员贪赃枉法的证据,使其罢免归乡。只是赵叔元暗中找人埋伏,一箭射瞎了那饶眼睛,这事儿徐明容却不知道。
他看着双眼紧闭,眼圈嫣红的娘子躺在偏殿卧榻上,看着一粒突厥形制的黄金纽扣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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