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许了徐光舻。
眼瞧着沈潭溪不是行军打仗的好料子,待渠国公百年后,势必要依附于徐光舟,而国公府夫人又是徐侯的亲姐姐,若是沈姮殷再嫁入徐家,渠国公府便越发如同侯府的附庸了。且另一头还有个徐明容在,怕是日后徐家声势浩大,可与他这个皇帝叫板了。
他不愿胡乱猜忌徐家人,可也不愿就此放任不管。
况且庆宁长公主的账,他还没跟徐光舻算完呢。纵然知道这也是先帝遗诏,可谁不是因为徐光舻在其中出了大力的?
“……朕想起来,张都尉家独子,尚未婚配,张家父子二人近来军功显赫,门第虽不显,但日后凭借功名搏个万户侯也非毫无可能,配了沈姑娘,也不算辱没了。”
毕竟她也不是渠国公的亲生女儿。
“可……妾听闻,二哥哥甚是钟意她呢,宁拆一座桥,不毁一桩婚,圣人何不顺水推舟做这人情?也好叫两家都感念圣饶恩德。”徐宝娴拉着赵叔文的袖子,撒娇道。
“你不必担心,朕有朕的考量,不会错的。”赵叔文拍了拍她的手,徐宝娴便不再多话了。
赐婚的旨意第二日便下来了,张夫人吓得直奔侯府,找到程夫人,侯府那里显然已经听闻了,徐光舻还未回来,程夫人正忧心忡忡。
“好姐姐,圣人如何下了这样的旨意,这、这不是……”
虽然徐光舻在外从不肯承认自己心悦于沈姮殷,沈家也毫无半点风声。可外头传的那样多,张家与徐家也素有来往,这其中真相,张夫人还是知道一点的,如今突然把沈姮殷许给张淳吾,棒打鸳鸯不,岂非还要成一对怨偶?还要连累徐光舻与张家起了龃龉。
“你家二郎可知晓了?”张夫人紧张道。
程夫人叹气,“他在礼部,怕是比我知道的还早。”
“哎呀这、这可如何是好!”张夫萨坐在椅子上,又猛的站起来,焦急地来回踱步,“圣人真是糊涂了!我、我这就回去,让郎君进宫去退亲!”
“那不是违抗圣旨?!”程夫壤。
“圣旨圣旨,圣旨也没有逼着臣子嫁人娶妻的道理。”张夫人差一点要急得口不择言,气呼呼地又回去坐下。
“如此,可怎么办?”
程夫人眉头紧锁,她早上听闻时光顾着震惊,还没来得及细想。
可她家哪怕比张家好了千倍万倍,如今国公府势微,沈家夫妇二人,绝不肯为了沈姮殷的意愿去违拗圣意的。那就只能盼着徐家了。
她是知道这两个儿子的性子,认定的事情都不肯回头。徐光舻圆滑,于这些事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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