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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明容怎么好意思自己和赵叔元同房没多久,之前还和奥古孜啃嘴巴被他发现了。
“我正有事情想请教阿娘。”明容糊弄过去,正色道,“圣人身子骨不好,又无子嗣,如今不少朝臣明里暗里盯着靖王府,我正没个头绪,不知该怎么办。”
她先前听徐光舻悄悄了,赵叔慈身边的歌姬显怀了,估摸着再过几个月孩子就落地了,想来到时候宁王府还要有一番震动,靖王便更受瞩目了。
程夫人也不意外,只是平静道,“你父兄手握重兵,此时最不宜叫圣人与靖王生嫌隙,否则失了兵权事,任人宰割事大。来你无子,也算是件好事。”
“可侯府全无过错,难道圣人也能随意发落吗?”
她当然不是全然不知道,跟在先帝身边这么久,什么都见识过了。
程夫人叹气道:“今上仁善,可耐不住人言可畏,如今你父兄得力,光舻虽稍显逊色,可这么年轻在礼部任职,也是一般人求不来的福气,况且谁不知道王将军与你二位哥哥交好,夫人是你的手帕交,也是咱们程家女儿,侯府是一等一的显贵,此时最忌讳太受瞩目。”
“靖王倒是甚少和朝臣往来,只是时常出入军中,不过那些都是与他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,多来往也无可厚非。”
之前赵叔元邀请军中的几位好友到王府赏花吃酒,明容也去见过了,都是些青年将领,来她时候跟着光舟去军营里,还与这些人有过一面之缘。
只不过上一次他们还拿自己当妹妹看,嬉笑逗乐,如今却多了几分恭敬疏离,毕竟她嫁为人妇,又是亲王妻,不可同日而语了。
“靖王如此甚好。这个月我还没进宫看过徐昭仪,她家人都不在了,一个人在长安,我也得照看着才是,虽她年轻身子骨好,还是要多注意,产不是事,别落下病根了。”
程夫人抿了抿唇,眼底露出几丝忧心,徐宝娴比明容要一些,若非突遭变故,想来也和明容一般不怕地不怕的,她因此时常上心,屡屡规劝。
离了侯府,见色还早,明容便干脆去将军府看望程淑婉,因为是头一遭,王茂咸宝贝得要死,听叫人把全府的边边角角全用锦缎包住,生怕把他老婆孩子撞坏了,自己不在家时,也不肯叫程淑婉出后院,本来是连出房门都紧张着,被程淑婉臭骂了一顿,这才幽怨地没有多管了。
“你可来了!我窝在府里都要发霉了!”
程淑婉已站在后院门口等着了,一见山迎和明容穿花拂柳过来,立刻扶着肚子过来。
“你瞧你,还没见显怀,怎么就这般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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