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半臂,额上花钿金红,笑起来热烈得像一团火。难怪赵叔文这样喜欢。
徐宝娴向赵叔文行礼后,又与赵叔元回礼,方才指挥宫女将食盒呈上来。
“妾从前久居边城,于烹饪也无造诣,不过熬了些甜汤,圣人不许嫌弃。”
她垂着头,一双玉手将两盅甜汤端出来,眼波流转,在赵叔文和赵叔元面前各放了一盅。
“听闻靖王也在,便也备了一份,不过王妃姐姐向来讲究口腹之欲,殿下怕要笑话我了。”
“昭仪不必自谦。”赵叔元微微颔首致谢,“你姐姐虽好吃,却实在不是什么洗手作羹汤之人。”
赵叔文听了笑起来:“你在外面这样明容,心教她知道了,回府里没你好果子吃。”
赵叔元低下头笑,心里莫名其妙对此很是受用。
“先前二王变乱,南方遭难,明容母族在苏州的老宅也遭了流民洗劫,索幸人都无碍。兄长可知此事?”
趁着歇息,赵叔元提到。
徐宝娴犹豫了一下,见赵叔文没,便也没退出去。
赵叔文微微一愣,叹气道:“国有战事,这也无可避免,过几日上朝朕自会安慰程卿。”
“还有流民北迁之事,闽王当年可成如此大事,也不乏有官员百姓被其蒙蔽,重犯者问罪流徙,轻者赦免,然而听闻亦有新长官严刑峻法教导地方,百姓苦不堪言,兄长可有对策?”
赵叔文正想发话,徐宝娴忽然出声道:“恕妾直言,南方富饶,西北风沙之地,比不上他们一根手指,论及牺牲,妾……”她想起来家人,一时泪眼朦胧,哽咽着,“便是如此,甘州凉州之地何人曾反?叛国谋逆这等大事,能轻而易举叫人教唆了去,便知其民风也大有问题,如今不紧上几年,还待如何,难道还要更多的人家像妾这般家破人亡……”
她着眼泪掉下来,想她满门忠烈,赵叔元一时也语塞,磕巴道:“是、是我失言了,还请昭仪切莫怪罪。”
赵叔文心疼极了,他自己也曾向往亲征,然而奈何身体不济,又担负监国大任,因此对武将敬重有加,也对徐宝娴更多偏爱。
碍着赵叔元在场,他也不好过分安慰,赵叔元看出来他的顾虑,便先行起身告退,赵叔文立刻将徐宝娴揽到怀里,捏着袖子给她擦眼泪,没了外人,徐宝娴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……
“她是如此的?”明容微微抬眉,问道。
赵叔元颔首:“我也知她情真意切,你二哥也同我过,她家当时何等惨烈。”
明容长叹了口气:“我也才知道朝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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