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人也觉得挺没意思。
张浩然的两个儿子都不在长安,张浩然拉着徐光舻到处介绍给他的老友们,一群花白头发的也围着徐光舻笑眯眯的。
这些人大多算不上重臣,能拼上三省的除了张浩然也只有另一个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崔相公,其余都是些清流直臣,甚至那些年因为徐明容行走庙堂的事情,对她颇有成见,却没有将这气撒在徐光舻身上。
明容听后,也敬佩不已,和赵叔元狠狠夸了一顿。
“他们当年如此反对你,你倒也不气恼。”赵叔元笑道。
明容摇摇头:“他们反对我,无非因为我既不是皇女,也非女官,只是忠勇侯府的县主,未过门的王妃,这也怨不得他们。”
“那之前放去监管赈灾的钦差大臣,是怎么回事?”赵叔元促狭地望着她。
明容盯着茶碗里打转儿的茶叶,不以为意,“那也是物尽其用,别人还做不来这事儿。”
来也可恶,平昌伯大房媳妇她老子,只知道追着她是女子不肯放,比别人坏个千倍万倍,可除此之外,却也挑不出她什么错处,明容还和赵叔元过,这是不是明她做的还不错。
不过他们的眼睛并不只黏在徐明容身上,可堪妇蠕范的郭皇后也没逃过。徐宝娴盛宠时,他们她为妻无威仪;徐宝娴产时,他们就差指着郭皇后骂一声“妒妇”;下太平的时候,就拿后宫用度事。
不比先皇,当今圣上有一妻七妾,这点后宫用度在大梁的财力水平下不值一提,却比先帝却实实在在多出来不少,没话了,他们便连这也要拿出来道道。
明容有一次去兴庆宫,正碰到郭皇后愁眉苦脸地问郑太后取经。
她这才想起来,别看郭皇后面对后宫大大的事情游刃有余,摆起皇后范来颇有一套,其实人家和自己一般大,又不是从在长安长的,哪里就真的如此老练。
抬头看见明容站在殿门口,郭皇后抹了抹眼睛,很不好意思地侧过身,低了下头,然后又起身,过来与她见礼。
“没想到姐姐也在,是我来得巧了,什么事让姐姐这样不高兴,瞧瞧,国色香的美人儿,怎的脸上挂了泪痕。”
明容故作调笑,又拉着郭皇后到郑太后跟前,故意道:“母亲,我这姐姐不比我泼皮,最是面皮薄的,您可不能当成是我来欺负。”
郭皇后被她逗得破涕为笑,郑太后憋着笑,抓了个摆件假装要扔她,被女官笑着拦住了。
“娘娘,您最是宠王妃的,砸坏了一会儿您又该自己先心疼了。”
郑太后便没辙了,招了招手,让明容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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