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皇帝闲置着也没个指望,不若先立业再成家。
徐光舻便急了,他能等得,人家姑娘又等不得,程夫人便数落他,若是二人情比金坚,等个一段时日又何妨,他姑姑难不成还会棒打鸳鸯,拆了这好姻缘。
于是徐光舟便不得安生了,无论是下朝还是从军营回来,只要被徐光舻逮住,两只耳朵里就像被塞了俩唢呐似的,徐光舻能喋喋不休个不停,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理之自然,再他身为侯府世子,自要扛下为侯府延续香火的职责。
起初徐光舟还能忍一忍,到后来等徐光舻追着他进了成远居,便见到徐光舻被徐光舟拿着跟手臂粗的棍子撵出来,嗷嗷叫着跑掉了。
徐光舻又不肯找跟娘子好得蜜里调油的王茂咸,只能去寻宁王,他和宁王很是合得来,两个人又都打着光棍,无需顾忌。
不过赵叔慈与他不同,赵叔慈是平康坊里出了名的恩客,贪花好色又不务正业的名声在外,好人家也不敢把女儿卖进来,是以他府里养着家妓无数,却没有正头娘子。
“你既然急着娶妻,还敢来我这里厮混?”赵叔慈举着酒杯,身旁一个妖艳丽人给他剥果子。
徐光舻倒是左右无人,否则别他自己良心过不去,叫程夫人和徐照朴知道了,少不了他一顿好打。
“别王将军,便是我国子学那些同窗,如今也已成家,可不就只能同殿下厮混了。”徐光舻故作哀怨道。
“好子!”赵叔慈佯怒,朝徐光舻砸了颗枣子过去,徐光舻抬起宽大的袖袍挡住,笑了笑没当回事儿。
临走时,赵叔慈和家妓送徐光舻到院儿里,方才都坐卧没个定型的,没瞧出来,如今往这儿一站,徐光舻瞥见那家妓竟有些显怀,抬眼看了看赵叔慈,使了个眼色。
毕竟他也是亲王,府里还没王妃呢,养的家妓却有了,这事儿要是给郑太后和皇帝知道了,非气死不可。
赵叔慈只是摆摆手,倒并不在意。徐光舻就不多管闲事,行礼告辞了。
只是徐光舻之后便不敢去宁王府了,生怕赵叔慈哪日东窗事发,连累他娶媳妇。
到太皇太后生辰的日子,除了赵叔元和徐明容,便也没别的人,屋里四个大人一个话还不清的孩子,烧着地龙煮着甜酒,也算是惬意。
太皇太后只顾着把玩他们带来的珍宝,嬷嬷却识得是了不得的东西,感动得泪眼朦胧的,难为殿下和王妃这样挂念太皇太后。
赵叔元笑着:“祖母久居樊川,日子无聊,不过逗她一笑罢了,嬷嬷言重了。”
正着,忽听见外头一声猫叫,明容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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