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他若一直不猜忌我,要怎么动我,兄长做了皇帝,皇帝生来就有疑心病的。他不动我,我如何反?”赵叔元一手搭在扶手上,撑着头,“兄长有治世之才,却有妇人之仁,我回京之前也听了,连徐昭仪都能拿捏得他差一点把清宁宫翻个底朝,亏得我们兄弟三个还是中宫所出,真是要把母亲气死。”
他扭头看向明容,“若徐昭仪同你一般有野心,日久长使帝后离心,她在后宫一家独大,再培养个能干的皇子,你猜这下以后姓什么?”
明容撇撇嘴,“你这话听着倒不像在夸我。你放心,这下也姓不了徐。”
一山不容二虎,徐宝娴的野心,是拿忠勇侯府当做踏板,毕竟只是远亲。下哪怕姓徐,也是姓的她徐宝娴的徐,无论侯府还是靖王府,长安的老人们不会有容身之处的。
“我知道。”赵叔元温和道,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所以我会将兄长拉下皇位的,为了我们,也为了我们以后的孩子。”
明容缩回手,“你别想那么远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