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再看。我要把蜡烛灭了。”
“哦。”明容应了一声,把账本塞在枕头底下,躺下去背过身。
赵叔元把蜡烛熄了,才躺到床上。明容之前问过他,为什么宁可打地铺也不愿意睡到书房去,赵叔元只书房没放卧榻,睡不了,再后来,赵叔元虽然不用睡地板,但加上后来奥古孜的事情,明容一直有些开不了口叫他睡书房。再了,自己也想好要安心跟他过日子了。
不过赵叔元倒是一直很自觉地会在中间放一条抱枕。这也是为他好。明容摸了摸鼻子。自己睡觉没什么睡相,程淑婉之前在侯府留宿的时候非要跟她挤一张床,结果半夜被她压得顶着黑眼圈跑了。
就像现在。明容睡着了没什么知觉,人早已翻了个身面对着赵叔元,一条腿还悄悄地横在抱枕上。赵叔元看着黑暗里那个模糊的身影,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栀子香,轻轻凑过去,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心的吻。
他的娘子配得上大梁的每一条山川每一片湖海,阿史那奥古孜曾愿将整个瀚海送给她,那么他还能够做什么呢?如果他们以后有了孩子,他们的儿女将驰骋下,还是在长安城中眠花卧柳,亦或是在大梁的一隅度过一生?
对于这世间大多数的皇帝来,皇后是妻,是用来敬的,妃子是明珠百花,是用来宠的。
徐宝娴又很是有几分能耐,才两个多月,皇帝有十几是宿在她那里的,已隐隐有了宠冠六宫之势,朝中便有臣子们不满,认为皇帝太过偏宠,后宫失衡。
“像张公这样的直臣毕竟少,大多数都贪恋权势,却格外地喜欢讲究平衡,当初南方水灾地震,他们也是以阴阳失衡,国家遭难,让今上尽早立后。”
好久没见到徐光舟,好不容易轮上他休沐,明容又恰好回侯府,立即跟牛皮糖似的黏了上去。
“如今徐昭仪得宠,竟还是这样的话术。”
徐光舟在写字,笔走龙蛇,头也没抬道:“中宫尚无子,而嫔妃偏宠,本也不应该。”
“哥哥真是的,徐昭仪也是咱家女儿,你怎么不些好的。”明容噘了噘嘴,转而又道,“不过锋芒太盛,总归不好,明日正好阿娘要进宫,自会提点她的。徐昭仪年轻,少些进退周旋也是正常。”
“今日朝堂上,圣人言皇后提议,再开恩科,广招下士子,赦免二王之乱时的叛臣家眷,于流放地安顿。你仔细着点,皇后不是寻常女子,昭仪若只顾圣宠,长久必落了下风。 ”徐光舟将笔搁在笔架上,背着手站直,俯视着明容。
“哥哥安心,我知晓。”
二王之乱后,她也算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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