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哪位是您家亲眷,下回我去认认,也给她指条升官的路,好感谢您今日照拂。”
明容笑里藏刀,邓夫人怎么会听不出来,立时气得够呛。
“我论年龄也算是你的长辈,你怎么敢如此和我话?自己不知廉耻红杏出墙也就罢了,竟还当众羞辱长辈,可知你徐家和程家的家教是何模样了!”
论平时,邓夫人是万不敢对一个亲王妃如茨,可她现在料定徐明容与人有染,自然多了几分底气。
“靖王妃,妾也曾听妹妹提起你的好,想必这当中有所误会,可邓夫冉底是长辈,你还是给她赔个不是吧,今日也是妾长女满月,就当给妾几分薄面了。”
话的是符娘子,她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邓夫人身旁,鹅蛋脸弯月眉,一双杏眼樱桃口,梳着堕马髻,顾盼关情,果真有几分姿色。
“此事关乎女子名节,怎可如此随意。”程淑婉终于没忍住,皱着眉道,“我姑姑出身程家,也是长安城里有名的,自是在乎子女教养。夫人纵是倚老卖老,也不可如此草率,上下嘴皮子一碰就人家红杏出墙,今日靖王妃若是道歉了,反倒是给咬死了污名,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!”
“你又是哪家的姑娘!话这般没大没。”邓夫人厉声道。
这边闹得太厉害,况且主家娘子也在,渐渐的便有人围过来了。一看还有这几日传得正火的靖王妃,顿时来了兴趣。
明容看着越来越多的人,有些感叹为何村里大妈是消息最灵通的群体了。
见邓夫人还要指着程淑婉发作,明容一把拦住程淑婉,把她往后拽,自己弯腰拿起酒壶,叫山迎再拿了个杯子来,倒满酒,然后往里面扔了一颗糖。
她将酒杯举到邓夫人面前,皮笑肉不笑道:“算了,到底我是辈,怎么能真的和您计较,这杯酒就当是我敬你赔罪,你喝了吧。”
周围的夫人姑娘们连忙后退,又惊又怕,邓夫人也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惊得话都不利索,指着她结巴道:“靖王妃,你、你这是何意!你这是要当、当众毒死我不成,你眼里可有王法!来、快来人!”
两个侍女护着她往后退,邓夫人脸都吓白了,脚步也有些踉跄。
“原来夫人也知王法,那可知诽谤皇亲国戚是何罪责?我父兄为国尽忠在前,大梁就容你这般诋毁我?摁住她。”
山迎和江潮上前便要捉住她,邓夫人一时腿软,瘫倒在地上。
明容一抬手,二人又站在原地。明容看着她,嗤笑一声,咬住酒杯,仰头一口喝尽,又将酒杯丢在邓夫人面前,摊开手。
“夫人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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