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背,肃穆着脸,转身望向一大家子各怀心思的亲戚。
他们像绵羊,像猕猴,像豺狼,像鬼怪,像窥探的幽魂。
全在盯着渠国公的位置。
刀剑无眼,谁知沈潭溪还能不能回来?谁知渠国公能不能被救回来?
皇帝重病,还牵扯出了另一桩事。从前的方御医被调离,典御接手皇帝的病情时,也调用了从前记录在册的信息和存档,这一瞧,便瞧出了问题。
皇帝脉息所示并非因年老或是旧伤复发,更像是从前中过什么不寻常的毒,而亏损了身子。
某个深夜,典御脑子里灵光一现,一拍脑袋,觉得自己真是当今之扁鹊,今世之华佗。
第二日,召集了医师和咒禁师,又将皇孙当时的档案找出来,两相对比,发觉皇孙的病症有与皇帝类似的地方,只是二人年龄相差悬殊,不好妄下定论。
典御便去东宫请示太子,可否再看看皇孙。
事关皇帝的病情,赵叔文自然不敢懈怠,当即便领龄御去查看自己的儿子,却被太子妃阻拦。
“这孩子才受了这样多的苦楚,为何还要折磨他!”
康彤儿抱着孩子,声泪俱下。赵叔文瞧着面色仍有些不好的长子,便也心软了,上前宽慰着康彤儿,可生病的毕竟是教养自己的亲生父亲,况且御医也不敢做出格的事情,便不顾康彤儿阻拦,还是叫典御带着人给孩子上了一通程序。
结果出来了,典御又惊又喜,只敢憋着,太子妃受惊过度,昏过去了。
皇孙和皇帝受同种东西所害,但尚药局上下百思不得其解,问题究竟出在何处,为何同时伤了皇帝和新生的皇孙。
宫里的事情逃不过明容的耳目,她突然将自己这几年来的种种所见所闻,所思所想串联在一起,只觉得脑海里一片惊炸雷。
还未等她反应过来,便得知敌军已到长安城外几十里,赵叔文立刻调集禁军北上迎敌,亲自送舅父郑将军挂帅出征。
明容一时便也来不及考虑这件事。
铁骑兵此时已深入岭南,追击闽王的残兵败将,山高水长,路途艰险,苦难程度远远超过江南,幸亏冬季蚊虫少,减了不少麻烦。
徐照朴有时候和张都尉聊到,虽和张浩然不熟,听不懂他满嘴学问,但来岭南这么一趟,觉得人家能做到这个地步,实在是不容易。
两个武将凑在火炉边,大口喝酒,大块吃肉,突然在心里对朝堂里这帮读书人生出了至高无上的敬意。
在此之前,徐照朴服气的读书人只有他老丈人和他娘子,连徐光舻都没有这等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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