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氏的孩子满月,依规矩徐家的人除了一个徐光舟,其余是都要到场的。
恰好前一苏元禾那里来了信,虽无要事发生,不过还有半个月要到苏州了,便回信报知一下。因此整个徐家也喜气洋洋,在外头的孩子没事,家里新添的孩子也平安。
哪知到了平昌伯府,却见徐氏面色蜡黄,像是月子里没坐好,程夫人悄悄遣了人去告诉徐照朴,徐照朴立刻将许二郎叫到一处僻静的院子里,问怎么回事。
徐照朴本就高了许二郎一个头,又有武将当中坐头把交椅的威压在,给许二郎吓得什么也没瞒着,一股脑儿全了。原来是大房娘子这么多年就生了一个姑娘,如今也快到嫁饶年纪了,见徐氏这里虽不是个儿郎,可也眼热得不行,三两头的要来暗戳戳些话给徐氏听,找些不痛快。
月子里的供养自然是不敢怠慢的,便是许二郎也每早早下了朝就回来陪娘子和孩子,可徐氏心里不舒服,偏偏大房娘子又不什么重话,全是些让人心里堵得慌,拿出来又显得徐氏题大做的,可不就憋坏了。
“这怎么叫题大做!”明容气得叫出来,好在外家的人都走了,这会儿屋里都是只有徐家的女眷和大徐氏,和许德英。
明容气愤道:“姑姑正坐月子呢,自然一切以姑姑为重,您要觉得心里不痛快,出来又怎么样,许姑父素来爱护您,难道能帮着大房娘子不成?”
程夫人也觉得不过去,劝道:“若不是许二郎自己同院子里的人打听,你是连他也要瞒着,做什么不让他告诉平昌伯夫人,光叫你一个人受气?”
大徐氏坐在一旁,不似明容和程夫人那般眉毛都快竖起来,只是眉头微蹙着,已是她大为不快的模样了。
“你从儿在府里都是我和老二惯着的,什么时候这般能忍气吞声,许二郎虽不是世子,可你背后还有渠国公府和忠勇侯府,连她都要忍让,亏得母亲还是响当当的长宁长公主,谁见了咱们不多给几分面子?”
大徐氏语气略为严肃,徐氏耷拉着脑袋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看得大徐氏心软下来,和声道:“罢了,幸亏你今日出来了,我们自去为你出头。”
“不是的,姐姐。”徐氏摇摇头,为难道,“并非我要忍让,只是……二郎最近回来同我,朝中多少双眼睛盯着侯府和国公府,大房娘子的父亲是乌台的,素来同一干武将不合,我在后宅里,又怎敢平白招惹她。”
明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,这平昌伯挑儿媳妇,竟挑了两个背后家族不合的。见许德英一个人坐在旁边不话,明容坐过去拉住她的手,许德英嘴角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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