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午饭,午后又在院子里玩了会儿,冬日寒冷,大部分人就早早回去了。
只有渠国公府和忠勇侯府的男人们,还有郑皇后母家几个与赵叔元关系亲厚的兄弟留下吃了晚饭,并干脆在王府过了夜,第二早上才回去。
因为明容卧病在床没有去,靖王府还特意备了些名贵药材,叫徐照朴给带回去,并问昭阳县主的病如何了。
“靖王这孩子……倒也是个实心眼的,我原来还怕他会记恨圆圆,好在……”
程夫人看了一眼摆在桌上的一颗人参,又低下头去。
“什么记恨不记恨的,许给阿史那王子也是圣人下的旨意。”徐照朴道。
“今日御医又来看过圆圆了,这是心病,怕是难好,我见她那脸苍白的,实在是心里难受。”
程夫人攥着手帕,她已过了成日抹泪的那几,知道明容这一遭只能凭她自己熬过去,除了照料好她,自己也只能叹息罢了。
徐照朴也叹气,他不求徐明容像她的两个哥哥一般如何建功立业,只要她能嫁个喜欢的人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就足够了,可谁能想到如今被厄运横插一脚来,明明,原本一切都安排得那样好。
“阿史那王子……但愿他和公主能活着回来,那孩子是英才豪杰,契赫勒素来阴险,若是亡于此可惜了。”
“契赫勒怎会突然向峪伦部发难?峪伦部投靠大梁多年,此举岂不是……在变相地挑衅大梁了?”程夫人问道。
徐照朴沉吟片刻,道:“峪伦部虽投靠大梁,到底原先在突厥便很强盛,占有漠北大片土地,契赫勒的新可汗野心勃勃,这些年四处征战,已荡平多个部族,能与之抗衡的,原本也只有峪伦部罢了。”
“那怎会被灭族了?”
“我也是原先。”徐照朴摇着头,“如今许多峪伦部的人归顺大梁,已与梁人无异,峪伦部便渐渐萎缩了,且多年不再征战,草原上不如中原,多是城池营垒,又如何能抵抗这些年刀尖上舔血的契赫勒呢?”
程夫人喝了一口茶,润了润嘴唇:“峪伦部依附大梁,本已成一派欣欣向荣,如今竟不知……是否是福兮祸之所倚,祸兮福之所伏了。”
“我与你去看看圆圆。”
徐照朴站起来,朝程夫人伸出手,程夫人拉住他缓缓起身,两人步出厅堂。
明容靠在床榻边上,看着吴山蹲在一旁给暖炉里换炭。
吴山原本就做事稳重,如今更是怕惊扰了她,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你自做你的事,不必在意我。”
吴山停下动作,起身行礼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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