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对他也有怨,想让他多信我些。”
“你且宽心,晋王爱女心切,谁又不知道。待晋王和闽王进京后,一切自然水落石出,何苦如今自己关了门思量,能思量出个什么东西来?明年就要成婚的人了,别白白消磨了夫妻情谊,你好好和宋郎君清了,剩下的就暂且先放着。”
明容劝慰道,拉着她又回去坐下。
怀铛点零头:“你这么,倒确实是我庸人自扰了。”
“对了,方才看到你那诗文,我才想起来。”明容瞟了一眼梳妆台。
“什么?”怀铛抬眸问道。
明容摇头:“也不是什么要紧事,不过我苏州亲戚家有几个表姐妹,你也是知道的,程家姐妹素好文墨,我是比不上的,偶然跟她们在信中提起,你写得一首好诗,她们憧憬得不行,问我要来着。我寻思你可能挑些给我,让我抄了回去告诉她们。”
“既是你程家的姐妹,我自然是不会不肯的,倒还怕她们清流人家的瞧不上我写的这等货色。”怀铛两眼放光,方才的阴云也一扫而空了。
“少来,也有你平阳郡主自卑的时候?你快挑了来,我抄还要时间呢!”明容噘着嘴。
怀铛笑起来,让婢子去研墨,自己去取书架上的匣子来,打开锁一页一页翻找挑选,挑出来的,明容便坐在旁边一字一句誊写下来,月怜在一旁看着,时不时二人对视,见月怜频频点头,想必确实是好诗。
“我写得不好了,你千万帮我些好话。”
送她到门口时,怀铛又不忘叮嘱道。晋王妃不知是什么事,纳闷儿起来,两个姑娘相视一笑,搞得王妃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“你放心吧,不会你的不好的。”
明容拍了拍怀铛的手,笑着行了个礼,牵着吴山上了马车。帘子放下后,她看着月怜,笑意慢慢淡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