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在我身。”
明容屈膝要行礼,士兵连忙拦住了,踌躇片刻,转身进去通报。
过不会儿,士兵快跑回来行了个礼,让他们进去。
刚到宫殿门口,便已闻到一股药味,外面院子里乌泱泱跪了一片人,明容匆匆扫了一眼,没见到苏元禾的身影。
再定睛一瞧,却发现她被两个嬷嬷架着跪在最前面,面上已有红印,头发凌乱。
明容心里一揪,看向奥古孜,奥古孜冲她摇了摇头。
两人快步走进去,让月怜留在外面。
正厅里坐着帝后和几位皇子公主,另外有包括徐家父子在内的近臣,徐光舟面色不善,时不时有一个御医出来通报情况,其余应都在内殿,康彤儿坐在郑皇后下面的位置,一袭红衣哭哭啼啼的。
赵叔元的眼神似有似无地往明容身上瞟,落到奥古孜那儿,又很快收回去。
见到明容进来,徐照朴面带薄怒瞪着她,碍于皇帝还没开口,他也不好发作。
“昭阳,朕且不管你如何进宫,你若不出什么有益于太子的,我再罚你。”皇帝挥了挥手,让奥古孜先坐到一边,奥古孜犹豫了一番,还是照做。
皇帝从不喊她的封号,明容听出来皇帝在生气,心翼翼地上前,同奥古孜一起恭敬行了大礼,跪在地上直起上半身。郑皇后忧心忡忡地看着她。
“昭阳斗胆,殿外所跪之人乃……”
“明容!”
徐光舟攥紧了拳头,压低嗓门,带着些警告的意味。
明容看了他一眼,回过头,继续道:“此女乃我属下苏元禾,不知她所犯何罪,明容管教不力,甘愿受罚,只求圣茹明。”
“你的属下,如何在东宫?”皇帝盯着她,“你可知,这藏了蛊虫的胭脂,便是经由这女子之手交到太子手上。”
皇帝到这儿,康彤儿发出几声抽泣,明容瞥了下康彤儿,面色拉下来。
“昭阳听闻此胭脂乃远在岭南的晋王,赠予太子妃的贺礼,与太子无关,也非太子妃婚仪所用,怎么特意拿了出来,太子殿下中蛊,这应该最先怀疑的应是太子妃与晋王,与苏元禾何干?”
“明容!”
这回是郑皇后叫的,她抓住了凭几,示意明容慎言。这孩子的规矩恭敬有礼,像所有被皇帝问责的人表现出来的一样,谨慎又谦卑,可她的目光却太有棱角,绝不肯低头。
“县主这是何意,殿下乃我夫君,昨日又是我大喜的日子,我何苦要谋害亲夫!县主为自己婢子话,竟要把我和晋王都污蔑了去么!”
康彤儿的声音有些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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