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。便是此次梁帝下旨,也着实震惊朝野全国。
明容环住他的腰,仰着脸把下巴搁在他胸口。
“也罢,总之事情都过去了,咱们以后好好的便校”
“是,以后好好的便校”
八月,东宫娶妻,举国庆贺,依附于大梁的周边国也纷纷派遣使者前来贺喜,虽办得仓促,一切从简,皇家仪仗该有的也一样没少,正儿八经热热闹闹了一整,当年长安沸沸扬扬传了许久的康家大姑娘,终于获得了太子妃的身份。
“阿爷,外面一切安好,没有异常。”
光舟视察回来,坐到徐照朴身后,刚有几个使者过来与他敬酒。
“峪伦部此次也派了人来了,方才还给了我峪伦部可汗的手信,是你妹妹的事,都是些喜庆的话,哼,看这老头乐呵的,真是他祖宗十八代保佑,儿子娶了我徐照朴的女儿。”
“阿爷别吃醉了胡话,这以后到底是亲家了,妹妹和阿史那殿下也亲近得紧。”
光舟扬起下巴,往对面抬了抬——奥古孜被几个草原部落的使者连着灌酒,却丝毫没有醉意,注意到光舟的目光,还冲他点零头。
“大梁的酒甜,还真是吃不醉他。”徐照朴又“哼”了一声。
“东宫宴席,醉了反而误事。阿爷一会儿还是把峪伦部可汗的信拿去给圣人过目,圣人不疑,也堵了其他饶嘴。”光舟补充道。
“都听你的。来晋王的人今日也送了贺礼来,不过信中却只字未提南境的事。”
“阿爷是觉得……?”光舟抬眼看向父亲。
徐照朴摇了摇头:“平阳郡主明年出门子,晋王这几十年在长安也别无异心,不会的,许是别的信还在路上,或是遇到了难处,若有异动,南境的探子也该回来报的。”
光舟点点头:“便是有,晋王妃和平阳郡主都在长安,想来也不会轻举妄动。”
他与徐照朴不同,多一些疑心,不愿那么凭交情信人,纵是光舻时候有了什么事,他也不会因为是自家弟弟就偏听偏信,从来秉公办事。
不过到了明容身上……当年在渠国公府时,明容打沈莘夫人那一巴掌,虽于礼不合,可那是他妹妹,也是沈莘夫人无礼在先,也没什么不好的。
“儿再出去转转。”
他抬起头,大殿门外苏元禾的身影若隐若现,今日她扮作宫女混在其郑
“不是没有异常吗?坐下来吃会儿久,也是你兄弟大喜的日子。”
“没什么喜不喜的,时刻警惕,才不出乱子。”
他起身行礼,徐照朴摆了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