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长安的姑娘与草原上的不同罢了。”
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佩刀,然后将目光移向窗外,便不再话了,明容也扭过头去,盯着另一边的车帘。
车子悠悠到了侯府的京郊别业,虽此时是春日,可出了太子的事情,京中权贵都不好出来休憩游乐,因此一路上周围也未见得什么人,且徐家的别业占地极大,除屋宇外另占了一片山头,有汤泉田地,更是方圆百里见不到外人了。
“咱们进去。”
明容带着奥古孜往里走,家将四散开来,别业中自有许多铁甲卫,不必特意看护。
进了屋里,已有丫鬟在烧水,明容挥了挥手,她便行礼告退了。
两人在茶桌前坐下,明容从罐子里一些茶叶,放在鼻子前嗅了嗅,无奈道:“大梁的茶口味太重,我真是快喝了十几年都喝不习惯。”她把茶叶伸到奥古孜鼻子下面。
“大梁的香辛料多,草原的膻味重,各有不同罢了。”奥古孜凑过去闻了闻。
“我倒觉得那个还不错,我不爱吃姜,到有的府上做客,那个实在是喝不来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奥古孜道。
明容抬起头看着他:“你如何知道?”
“宫宴上。”他顿了顿,“将吃羊肉时爱放姜丝,你都让你婢女替你把姜拿远了,菜里有姜末,你不是把姜末撇开,就是根本不吃那道菜,还迎…”
“宫宴都是几年前的事了,难为你还记得。”明容打断他,慢慢垂下眼帘,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微微扇动。
奥古孜轻笑道:“本来也是无心的,没想到记下了。”
待明容再次抬首时,已敛去笑意:“你如何见我行踪不定,如何想到要跟着我,跟了我多久,又发现了什么,今在宣明酒肆的事情,你听见了多少?”
奥古孜知道她要问,心里堵得慌,面上露出几分难过:“你不先郑重地谢我救你,倒先来兴师问罪,真是让人寒心。”
见明容看着她不动,只好道:“我回长安之后便一直想找你,自上巳节之后,我猜将和你大哥会忙个几日,却不知道你会做什么,便遣人留意,幸亏跟得远,有几次还险些被铁骑兵发现了,真是好险。在之后……我也约莫知道你在做什么,可也不甚理解,今日的事情……我也基本都听到了。”
“真是隔墙有耳。”明容的手藏在袖子底下,紧紧握住,身板不自觉地微微弓起来。
“你怎知对方是王爷?”
“三个皇子一母同出,其余两个都无心皇位,把太子弄下来,换他们也没什么意思,必得再推个外人上来,除了是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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