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。”
明容手下有几个年长的,如今在长安城里开酒肆,去年徐照朴和皇帝意图将一个贪官拉下马,便是靠这几人四处搜罗消息,报与徐照朴知道。
“想不到你当年这一时兴起的,现在还真做得有模有样。”徐照朴赞许道。
“都是阿爷和阿娘教得好。”明容乐呵道,“不过女子行事多有不便,有时候还得让阿爷帮衬一下。”明容朝他眨了眨眼睛。
徐照朴自然知道女儿是什么意思,“哼”了一声:“行,不就是让人多去给你那酒肆送钱么,几顿饭的事!过些,我再拨俩人去,给你那酒肆打杂。”
明容抹了一把嘴边的油,拱手道:“明容多谢阿爷抬举了。”
父母兄长看她笑起来,一顿饭吃得欢声笑语。
饭食毕,明容回到屋里,找出一张信纸,放在桌上铺平,让吴山给她研墨。
提笔刚写了两个字,想起来今怀玉同她,上巳节奥古孜会回来,那想必此刻已快到长安了,自己这信寄出去,未必能到他手上,兴许就岔开了。
想着,她又把笔搁下,把纸揉成一团扔进纸篓里。
“姑娘今日不写了么?”吴山问道。
明容摇了摇头:“不写了,过些日子,奥古孜就回来了。”
着,她缓缓地窝进椅圈里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