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多少年,这辈子身上都会被刻下花舫的烙印,以为去了长安就有好日子了么?哼,子脚下都是这大梁最贵最富之人,那时候,才是真抬不起头呢。
“瞧贵人的,既然是县主的事情,莫二十贯了,县主要人,直接给送过去,也是使得的,只是这……毕竟是本分的生意人……”鸨母眼珠子一转,瞧着男子。
男子默默掏出两个沉甸甸的荷包,丢给鸨母,鸨母一听、一掂,拆开略看了一眼,笑眯眯地让人去拿了奴籍和身契过来,同男子去官府对证。
“你可好些了。”
光舻找来大夫偷偷给苏元禾和月怜看过,明容与大夫见礼,目送着他离开,这才敲了敲门,抬脚跨进去。
二人起身向她行礼,明容挥了挥手,山迎和江潮上前,与二人见礼。
“这是我的两个贴身丫鬟,她们平日里闲些,也有空教导你们京城里的规矩,以后进了侯府,言行举止都不可怠慢,失了分寸。”
苏元禾和月怜恭敬应下,明容点点头,转身离去,山迎和江潮留下来,先开始教授基础的东西。
明容走上楼阁,看着外面扬州城里的青瓦白墙,出神地望了许久。
就叫摘星楼好了,她想要建立的组织。虽然听起来多少有些不吉利。
可是……
危楼高百尺,手可摘星辰。不敢高声语,恐惊上人。
她希望她的女孩子们都能成为人间的星斗,发光发热,也要慎行慎言,才能成为她心中的秩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