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。
陈侍卫起初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,以为徐明容是灾民造反,要为难朝廷钦差,正想反驳,却想到他们俩下午谈到的内容。
赵刺史什么好形势都没有,何以觉得自己能做成穆王都做不到的事情?
陈侍卫突然抓紧腰间的金属管,看向明容道:“姑娘的意思是……”他的目光在昏暗中忽闪忽闪的。
“嗯,谁造反就一定要打进京城的,灵州地域特殊,加之此次灾情,大可自己占山为王,一面假意服从圣上,一面扶植自己的力量。”
明容抚掌而笑,忽然又觉得这会儿不是笑的时候。想到自己还被困在簇,突然就笑不出来了。
她转过身,哭丧着脸对陈侍卫道:“早知如此,我当时就该听你的,何必来他府上干坐,阿爷早告诉过我,圣上要削弱宗室,想必他已有打算,我何必来瞎凑热闹呢!”
陈侍卫闻听,起身抱拳行礼道:“姑娘何出此言,侯爷待我等恩重如山,姑娘的话就等同于侯爷的话,况且有我们在,姑娘不会有事的。”
明容蹲在地上,心里有些难受。
“多亏你们保护我了,我什么也不会。”
就是在现代,她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姑娘,这个年纪的人总是容易有无所不能的错觉,容易冲动。可无论在哪个年代,讲究绝对力量的时候,女儿家总是站在下风。遑论如今她是个冷兵器时代的幼童?
这次若是能不缺胳膊少腿的回京师,一定要和徐老爹多学几招了!
突然,外面传来一阵响动,打断了徐明容脑袋里的碎碎念。
明容站起来,屋里的人同时看向门口,明容又与陈侍卫对了个眼神。
外面似乎有人闯进来,被门口的铁骑兵拦住了。
明容:“咱们去看看。”
陈侍卫抬手一掌拍开门,“吱呀”一声,明艳的女孩出现在屋门口,屋檐的阴影几乎笼罩住她全身。
“赵刺史,可是有什么事?”
明容站在台阶上,与廊下的赵刺史几乎平视,气场却莫名压了他三分。
赵刺史身边站着周直,身后还有一群甲士,乌压压一片人,可面对徐明容时,竟然没来由的有一丝紧张。
周直先前领教过明容的厉害,因此看到自家上司此时紧张地咽了下口水,倒不觉得意外。
赵刺史扫视了一眼院子里,见只有六名铁骑兵,心下稍安,摸着山羊胡笑道:“到底是见过兵变的昭阳县主,真是好定性,都到这时候了,还能这样淡定。”
明容笑了笑:“我不过回个礼罢了,赵刺史不也镇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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