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跑到同龄缺中,还是大些儿的少女中,亦或是贵妇群里,都格外吃得开,成功滚了一脸脂粉回来。
光舟一开始和徐照朴一起,与一干文臣武将和皇帝谈地,可惜这种宴席上无非就是家长里短,光舟觉得话题没什么营养,自身学问得不到提高,转而去和几个贵族清流子弟论起文章诗赋来,大为满意。
女孩子们聊够了,就去荡秋千、放纸鸢、斗花,男孩们斗草,也有玩相颇,不过都是玩闹,并不真下了狠手。旁的还有一干子弟踢蹴鞠、玩步球的,明容也去玩了一把,只觉得步球像极了老年人玩的门球,打了两下就觉得没什么意思,铁杆子挥的手酸,便不玩了。
要那斗草玩武斗的,明容又嫌幼稚,不肯去与那帮男孩子耍,斗花儿不过是看谁的更漂亮奇异,幸好那边来人,郑皇后遣人做了好些“春槛”,让姐夫人们去玩。
明容正好奇这“春槛”是个什么东西,立刻跟过去看了。原是个像板车的东西,装了俩大轮子,像那种推水泥的,不过上边儿是个木板,木板上装一个槛,槛里有许多奇花异草,让大家推着走,边走边随处赏花,叫做“移春槛”。
这不就是推着花坛走嘛!明容又没了兴趣。
山迎眼尖,瞧见那边有投壶的,忙叫道:“那儿有投壶,二公子也在,姐不去看看?”
明容觉得有意思,顺便也看看光舻这子有几番能耐,袖子一甩,大步走过去了。
同光舻一起比试的是一个文官家公子,年纪看着与他差不多。
众人已行过投壶之礼,正等着比赛开场,围着看的人甚多,现场氛围热烈。
“依耳!”
裁判高声叫道。
“哎呀就差一点就差一点,公子下一把再努力。”
箭矢擦过瓶耳落地,那个男孩儿有些懊恼。
光舻看见妹妹来了,扬着下巴骄傲地一笑,让明容等着看好戏。
“行了,别自鸣得意。”
明容站得离人群较远,自己自言自语道。但光舻显然是看见了,并且还猜出她的是什么,立刻摆出一副“走着瞧”的表情。
只见他直接拿了两支箭矢,一手一支,举到耳边,眯着眼盯着壶。
“徐二公子一下两支,真是好风姿,不愧是徐大将军家的,只是不知道这投壶的水平,可有传了你阿爷的呀!”
光舻嘴角一勾,待自己瞄准完毕,两只手同时一掷,电光石火间,那两支箭矢竟双双落入壶中!
“二纯!”裁判官叫得都有些兴奋。
在场的人无不拍手叫好,这两箭同时入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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